魏川一經發力,眨眼便飛身於眾弟子之前。元林惠回顧一看,隻見茶青的遠山,那裡還看得見人影,不由感慨魏川高深莫測,不愧為一代宗師,也怪不得父親曾言魏川乃華山劍派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的一代宗師,禁不住問道:“魏師叔,長輩抖膽一問,輕功和禦雷術真的是華山劍派的入門武功嗎?”
“多謝魏掌門!”瘦老頭兒謝了一聲,向墨客呼喊道:“公子上船吧!”
那墨客立即將窗翻開,指著南邊天水之處道:“魏兄請看,目睹水之儘為天,然實則為岸,我等極目而觀,僅見天而不見岸,是何啟事,皆因身短目矮,不能極望其全,若能騰空於上,俯觀天下,必定知這無邊之水,不過大江之寸,不敷掛齒,但是若此船度過此岸,再由此岸返北,耽擱數月,恐當時鷹頭帳已由江湖門派建議爭端,據小弟所知,武林當中,有聯盟之誼,同氣連枝,一方有難,八方互助,想必到當時,鷹頭帳所麵之危,乃牽一髮而動滿身,全部江湖,危及大順天下,江山社稷,變於瞬息,到當時候,你我可否於本日這麼閒情悠渡,恐怕不能,對岸當是你我初誌所向,但實無存亡之岸!魏兄……三思,小弟有些過激了,還請包涵!”
“魏師叔請!”
魏川一聽,公然文縐縐的,嗬嗬一笑道:“敢問中間貴姓大名?”
魏川回禮道:“不敢,恰是魏某!”
“鄙人姓魏,名川!”
“尺刀,青雲派向來使劍,何故鑄刀,且青雲派以長劍立名,俄然鍛造尺刀,如果門內利用,與劍法相背,元老頭兒搞甚麼花樣?”魏川暗自推斷,不得其解,因而道:“想必元兄此為,必有其理。待麵謁元兄,再行垂詢!看!我們要到江邊了,這裡果然有好多船隻,恐怕候我等多時了!”說著力道一沉,急墜下去。
“師父!”
“爹!你看看,人家仰幕你,你若不該,豈不是不恭?”
趙洛兒暗想:“分文不取!哼!這不明擺著此中有詐,但是若乘船而渡,這百裡之江,恐怕真有些難,可見這等人,已是早有籌辦。”因而跟在魏川身側,入倉以後,便輕聲道:“元兄讓我等勿登渡船……”
元林惠天然與魏川同船而渡,其他另有兩名女弟子,陪侍趙洛兒擺佈。船上另有兩名一老一少船手,正在忙活著起揚帆起航,誰知遠遠聽得山道上有人喊:“船家,且慢,船家,我要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