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音彌實在看不下去,昂首望天,不過說到畫皮,他又想到東野廣峰那一櫃子人皮,內心一突,忙說:“要給他畫皮,豈不是要殺人剝皮才行,吉昌前輩,這犯法的事我們可不無能啊!”
安倍吉昌一聽這話,內心驀地冒上一團火,揮著扇子,敲了安倍音彌一腦袋,氣呼呼地說:“叫你好都雅書,不看,常日見到鬼怪,聞風而逃已經夠丟臉了,現在連說話都冇有一點專業素養,你還能不能鎮靜的當陰陽師呢?啊?”
現在C市的確就是妖妖怪怪齊聚一堂,李遠之有預感,遲早要出大事。
沈煜接過筷子,說:“不走,還想留他吃早餐?”
李遠之昨早晨樓以後就冇有再下來,對於前麵產生的事情並不清楚,當時,季言規複麵貌後,本來是要跟著進屋,但是被沈煜一腳踢了出去。
十點,三人吃過早餐,李太後打來電話,說有個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女兒生日,讓他們去雲海酒樓用飯。
不過,有句話叫女人的心機你彆猜,猜了也白猜,更何況是女巫的心機了。
李遠之慌了,這類救人自傷的事情……他如果曉得救季言會讓白乙傷成如許,大抵死也不會同意白乙救人的。
白乙心機深沉,聽了李遠之的話,那裡猜不出他在想甚麼,遂轉頭看向他,問:“你想救他?”
沈煜見世人不說話,擺佈看了一圈,用手指戳了戳李遠之的胳膊,說:“要不先給他畫張皮好了,好歹把他這身爛皮爛肉遮住,再看下去我早晨都不敢睡覺了。”
第二天,大年初五,李遠之早上起來下樓,安倍音彌已經籌辦好了早餐,沈煜大爺似的坐在飯桌邊,等候餵食,李遠之走進廚房幫手拿碗,問:“季言人呢?走了?”
他說了的確不算,一是他是個凡人,冇有靈力,更不會畫皮;二是白乙不是等閒能讓人擺佈的,你讓他往東,他能讓太陽從西邊升起,你如果讓他往西,他估計能給你了局紅雨,讓你感受一下甚麼叫腥風血雨。
冇體例,大神不想救人,他們這些蝦兵蟹跟冇才氣了,以是,季言,你就自求多福吧!
安倍吉昌冷哼了一聲,不想再看這個讓他糟心的小子,轉頭,看向地上的季言,說:“呃……我說到那裡了?嗯,畫皮,畫皮呢,實在殺人倒不是必須的,要曉得,畫皮也有多種體例,東野廣峰那種殺人畫皮倒是此中最低等的一種,真正的畫皮是以紙為畫,融入靈力,靈力越強,畫皮的結果越好,當然,這不是甚麼人都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