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年初五,李遠之早上起來下樓,安倍音彌已經籌辦好了早餐,沈煜大爺似的坐在飯桌邊,等候餵食,李遠之走進廚房幫手拿碗,問:“季言人呢?走了?”
實在,安倍吉昌挺樂意為季言畫張人皮的,即便是耗損靈力也無所謂,要說他為甚麼想做這麼救人自傷的事情,實在是因為自從有了安倍音彌這個廢材的式神使以後,他的就再冇機遇揭示過他那高深絕倫,高超到能讓人驚掉下巴的神通了,這對於一個陰陽師來講,是多麼憋屈的一件事,其苦逼程度直逼便秘。
到雲海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酒樓爆滿,連泊車位都冇有,繞了一圈,隻好把車停到一百米以外的超市地下泊車場,然後走疇昔。
“啊?”李遠之張了張嘴巴,視野直直地看入白乙的眼底,想要弄清他這話到底是摸索,還是摸索……
不過……這貴體橫陳,一/絲/不/掛地模樣是如何回事?這實在有礙觀瞻,莫非……三人齊齊轉頭,看向二樓書房的窗戶,內心同時升起一個疑問,白乙是不是健忘給他畫身衣服了?
很可惜,白乙黑眸枯井無波,他除了看到一片黑以外,甚麼也冇看到,李遠之隻好乾巴巴地說:“你如果想救,那就……”
地上翻滾的季言一聽有體例救他,立即腦袋點地,敲木魚一樣,狠狠地叩首,嘴裡哭泣如貓叫,那模樣,要多慘痛有多慘痛,那裡另有昔日風騷俶儻的模樣。
安倍吉昌耳背,天然聽到了他的話,動搖手中的扇子,不陰不陽地說:“你本相了,我就是更年期到了,以是你比來最好給我循分一點,不然,哼!”
“我冇事。”白乙伸手,把人拉到身邊,手臂剛強地環著李遠之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前,說:“不成輕信季言。”
安倍吉昌一聽這話,內心驀地冒上一團火,揮著扇子,敲了安倍音彌一腦袋,氣呼呼地說:“叫你好都雅書,不看,常日見到鬼怪,聞風而逃已經夠丟臉了,現在連說話都冇有一點專業素養,你還能不能鎮靜的當陰陽師呢?啊?”
安倍音彌驚奇的瞪眼,說:“啊……吉昌前輩,你真的更年期啦?如果真的,那,那你豈不是更年期更了一千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