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江站在族叔的屋子裡,想舉起花瓶砸他的腦袋,想推倒蠟燭燒他的衣裳,十足失利了。他一臉的氣憤,一臉的焦心,自言自語道:“我不能讓你害六娘,不能讓你害六娘,可愛我冇有法力,對,找有法力的人,無相禪師。”說罷咻的飛走了。
第二每天剛亮,祠堂就堆積了十來人,為首的便是梁遠江的三叔,他嚴肅赫赫,鐵麵忘我,喝道:“將六娘帶上來!”
族叔冷酷道:“還在號令,堵上嘴,打!”
按著六孃的男人不知從那裡找來一塊渾濁的布條,大力塞進了六孃的小嘴裡,紅色的木棍夾著風打了下來。
一臉怠倦的六娘徐行上堂,她立在那邊,毫無膜拜之意,固然描述蕉萃,但臉上的倔強斷交卻一絲不減。
說罷抽泣著的幽靈回到了六孃的身邊,伴跟著又餓又冷的女孩度過了冗長的一夜。
他來到一個和尚的寢室,幽幽喚道:“無相禪師。”
梁遠江便將族中三叔如何逼迫六娘,欲圖謀奪財產之事說了。
梁遠江道:“師父,我就在房中,你看不見我麼?”
無相聽罷唸了一句阿彌陀佛:“梁相公,你陽壽已儘,本不該插手陽間之事,要曉得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凡事都有定命。你家財產宗族收回也是人之常情,你的老婆若守寡天然由宗族扶養,如果不肯守寡,便回孃家再嫁,我想你的族叔祖伯也是不會禁止的,你就不要太固執了。”
和尚迷惑著看著看前的氛圍:“梁相公?你不是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