誦經結束，殷衡道：“這些流產的嬰靈，本有陽壽，該在此人間走一遭，卻連完整的身子都冇長好就被殺死。她們陽壽未儘，冇法投胎，隻要過了她們命儘之年纔會分開。”

殷衡道：“如何是你？你主子呢？”

說著他將右手翻開，我看到了他披風下的設備，他手裡拿著一根紅色的棍子，像是紙糊的，棍子上貼滿了紙條。

黑無常挑挑眉：“這東西？小女人說話真刺耳，竟然如此稱呼本大人，再不乖我就帶你去我辦公室玩玩。”

我看著眼熟，喃喃道：“哭喪棒……”接著腔調全變了：“黑無常！！！”

幾個小鬼抱著肉乎乎的小手作揖道：“感謝仙長援救，感謝仙長救了小妹的性命。”

殷衡道：“人鬼殊途，你碰不到她的，她們耐久滯留人間也會傷到靈魂，下輩子就隻能做個白癡了。你彆擔憂，我自有安排。”

他本來等候著看著我，聽到答覆後刹時挫敗的垂下了頭：“我還冇那麼大牌，三百年後另有能夠。”

我開端擔憂了：“小鬼呢？你把她們滅了？”

男人輕笑一聲，儘是輕浮之意，緩緩抬起臉：“閻王叫你半夜死，誰敢留你到五更，活人最怕見我，小女人，你說我是誰？”

他看到我驚駭的模樣，歡暢得咧大了嘴，那誇大的笑容呈現在他慘白的尖臉上，又好笑又可駭。

我想哭：“殷衡，你把這東西招來乾嗎呀！？”

他長得細眉細眼，瘦瘦的身子，凡人不成能具有的慘白皮膚，尖尖的鼻子，薄薄的唇，看起來鋒利鋒利，有失暖和，倒不丟臉，勉強算得上斑斕。

我聽著他們的腳步走遠，小聲問道：“小鬼呢？明顯都冇有跟著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