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衡在紙上寫了一個字，遞給黑無常道：“把這個交給他。”

殷衡眼皮一抬，目光如電，黑無常嚇了一跳，勾著頭退了一步。

他拿出一張符紙，念動咒語，符紙前端燃燒起來，接動手腕一揚，符紙在空中燃燒殆儘。

殷衡道：“帶她們去地府，交給袁昂，讓他看著辦。”

說著他將右手翻開，我看到了他披風下的設備，他手裡拿著一根紅色的棍子，像是紙糊的，棍子上貼滿了紙條。

殷衡白了他一眼：“我和他訂交時，你還冇生出來呢。”

小鬼們嚇壞了，邁著小短腿向我和殷衡跑來，有兩隻抱著我的小腿爬到我的膝蓋上，哆顫抖嗦的躲進我的懷裡。

我固然摸不到她們，但還是懸著胳膊將她們圈在內裡，安撫道：“不怕不怕，冇事的啊。”

屋裡颳起一陣玄色的旋風，刹時消逝不見了。

殷衡看向我：“你給文娜就是了。”

徐亮冇口兒的答允：“冇題目冇題目，先生，您還需求甚麼嗎？”

殷衡的嘴角帶了一絲對勁：“我騙他們的，法事本不消做，放她的血不過為了讓她記得牢。”

黑無常高低打量著殷衡：“一個修道的凡人，連個仙體還冇得，乳臭未乾，還妄圖見我帶領？他白叟家日理萬機，多少幽靈等著審判，哪有工夫到塵寰來？”說完瞥了眼瑟瑟顫栗的幾個小鬼：“就是為了收她們呀？她們幾個陽壽未儘，不歸我管。”

這話彷彿更加讓黑無常確認了殷衡是他帶領的老瞭解，撇嘴道：“好，收走就收走，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對了，你叫甚麼名字，我也好跟我帶領回話啊。”

我聽著他們的腳步走遠，小聲問道：“小鬼呢？明顯都冇有跟著他們了。”

我開端擔憂了：“小鬼呢？你把她們滅了？”

黑無常將錦囊揣進懷裡：“得嘞！”說完一揮手：“回見了您呐！”

我看著眼熟，喃喃道：“哭喪棒……”接著腔調全變了：“黑無常！！！”

我怯怯的答道：“你是閻王？”

“如果你停歇了嬰靈的怨氣，她們便不會害你。”

徐亮呆了：“那，那如何辦？豈不是還關鍵我？”

“今後每年你們都要以死去的五個女兒的名義做十件善事，幫忙她們早日投胎，離開苦海。”

徐亮連連點頭：“好好，出了月子，不不不，出了病院我們就做法事。先生，錢我歸去就打給你！您把賬戶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