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重生上位史_第111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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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感受日漸一日地激烈。

朱翊鈞的手還在不自發地機器性地拍撫著本身的兒子,腦筋裡亂亂的,一會兒想到本身眼下的情狀,一會兒又想著是不是真的有人揹著本身教兒子一些不好的事。

坐在肩輿上,朱常漵望著一起點著的宮燈,內心做著鬥爭,不曉得該不該將本日產生的事奉告母親。按理,應當是說的。除了他和母親,另有誰是能將這個國朝從絕壁邊上給拉返來的呢。冇有人曉得幾十年後產生的滅國之事。

朱常漵感覺眼下獨一值得光榮的是因為過分嚴峻,他的臉上反倒冇有出汗,兩頰也冇有燙手的跡象,裡衣雖是已叫盜汗滲入了,可麵上卻還是能唬人。“父皇感覺我說的有錯嗎?如果有錯處,還望父皇指出來,我尚年青恰是錯多對少的時候,當是需求父皇操心教誨。”

朱翊鈞感受著兒子在懷中的顫抖,略一躊躇。本身是不是對他過分刻薄了?朱常漵自小就不是作為太子來培養的,很多端方不明白也很普通――並冇有人教他,不是嗎?好學好問不也恰是本身常嘉獎他的處所嗎?現在倒好似成了他的錯處了。

重生的十幾年來,朱常漵呆在鄭夢境的身邊,已是看多了後宮之事。鄭夢境的確稱得上是獨寵,連番偶合加上汗青某些並未曾竄改軌跡的,這一點始終都未曾竄改。

可如果有人教的。

他自小就同其他孩子不一樣。

朱翊鈞將他的頭放在本身肩上,用腦袋去蹭了蹭,“不怕了,都疇昔了。”好久,他才聽到朱常漵低低應了一聲,“嗯。”

本來朱常漵想著有本身在,多多極少也能給母親添一份保障。現下看來,他們兩個都是泥菩薩,誰都顧不了誰幾分。

“謹慎!”朱翊鈞將驚魂不決的兒子摟在懷裡,想起方纔的氣象不由後怕地責備起來,“慌得甚麼!”

固然父親的語氣非常暖和,但朱常漵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他謹慎翼翼地答覆道:“我問的是為何皇叔父想要除爵,宗親當中如皇叔父這般想要除爵的人是否另有。”

可眼下,國朝的真正權力掌控者倒是他的父親。他和母親冇有涓滴的話語權,如同行走於薄冰之上。

他已經落空了兒子對本身的信賴,不想再讓心尖尖上的那小我對本身側目相待,離本身遠去。他受不了。

孤家寡人,孑然一身。身處茫茫無邊的田野之上,舉目四望,除了本身竟無一小我在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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