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問你兒子去,不過他現在被抓入大牢,你也問不著了。他同梁州巡撫韋誌同勾搭在一起,買凶殺人,多次行刺碩寧伯府,行動卑劣,聖上大怒。”
客人們一鬨而散。苗夫人還在怒斥幾個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妾室呢,跑出去一群官兵,直接上手將她們五花大綁。
官兵行列分開,謝征從前麵走了過來。
韋芸兒喊著:“放開我,放開!世子,世子,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爹,爹,你快出來呀。”
官兵們當即脫手,拿下承恩侯。
“皇上,這是朝臣們彈劾韋誌同的奏章。”
韋芸兒大惑不解,而中間的韋夫人,則顫巍巍跪在了地上,“世子,世子,我們錯了——芸兒年紀小,她不曉得啊。”
“臟東西?這甚麼草你不認得嗎?”
皇上念在韋誌同還是做了一些事的份上,見了他一麵。
謝征換上了笑容,“韋夫人,你還是很誠篤的,比韋巡撫強很多。”
“押走吧。”謝征回身而走。
官兵衝上來緝捕韋芸兒的時候,她還不曉得如何回事,一甩袖子,怒瞪秀眉:
“賤主子!這但是皇後孃娘賜我的雲錦做的衣裳,弄壞了,你一家人的腦袋掉了都賠不起!”
“殺人了!殺人了!”苗夫人和姨娘,另有府內女人少爺們,哪見過這類場麵,個個嚇破了膽,戰戰兢兢跪在地上,隻曉得哭。
官兵們圍上來,抓住韋芸兒和韋夫人。
老夫人半死不活地被丫環攙扶著,站在了院子中,就連殘廢的苗峻,也被拖出來,同府裡人跪在一起。
中間被他罷官的程勇程大人說:“但是你已經丟掉了為官為民的初心。當年川岱府地動,那麼多災黎,你不思如何救濟更多百姓,而是想著趁此次機遇如何撤除白家,梁州省因為你,白白餓死了那麼多百姓,你眼裡豈曾看到!”
老夫人強撐著,“官爺,我們家到底犯了甚麼事啊?也給我們說個明白啊。”
韋芸兒還是冇有反應過來,“世子,你乾嗎問我這個呀?”
老夫人直接暈倒,這下更冇了主心骨,府裡的人亂作一團。
統統人都冇重視到,少了苗秀母女兩個。
謝征接了那草,“你果然不熟諳?”
苗夫人一聲哀嚎:“冤枉啊,這事我們不曉得啊,都是那姓韋的一家害了我們呀!”
韋誌同窮途末路,竟然開端耍起賴來。
“將她們身上的釵環都卸了充公,府裡統統值錢的東西,全都搬走。”
未幾久,韋誌同隻著裡衣,頭髮狼藉,灰頭土臉被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