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另有一絲腦筋,“但是,碩寧伯府的人也都好好的呀,這罪不至於抄家吧?”
老夫人強撐著,“官爺,我們家到底犯了甚麼事啊?也給我們說個明白啊。”
韋芸兒和韋夫人都被綁了起來,頭上的釵環都被卸去。
“世子!”韋夫人從速跪下。
韋芸兒喊著:“放開我,放開!世子,世子,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爹,爹,你快出來呀。”
韋芸兒當年才六歲,不記事的年紀,天然不曉得本身鳩占鵲巢占了彆人的功績,隻當是本身有老天互助。
“這事要問你兒子去,不過他現在被抓入大牢,你也問不著了。他同梁州巡撫韋誌同勾搭在一起,買凶殺人,多次行刺碩寧伯府,行動卑劣,聖上大怒。”
“將她們身上的釵環都卸了充公,府裡統統值錢的東西,全都搬走。”
中間被他罷官的程勇程大人說:“但是你已經丟掉了為官為民的初心。當年川岱府地動,那麼多災黎,你不思如何救濟更多百姓,而是想著趁此次機遇如何撤除白家,梁州省因為你,白白餓死了那麼多百姓,你眼裡豈曾看到!”
皇上念在韋誌同還是做了一些事的份上,見了他一麵。
領頭的官兵笑了笑:“老夫人,韋誌同讓本身女兒頂了彆人救治瘟疫的功績,犯了欺君之罪,這纔想要殺碩寧伯府的人滅口,四捨五入你家兒子是共犯,你說至不至於抄家?”
官兵們當即脫手,拿下承恩侯。
韋誌同窮途末路,竟然開端耍起賴來。
“押走吧。”謝征回身而走。
此時母女兩人,已經坐上了回姨娘故鄉的馬車,一起玩耍、吃喝,好不舒暢。
另有對苗夫人積恨已久的,趁機將苗夫人和苗峻打了一頓,解了氣才離府。
“殺人了!殺人了!”苗夫人和姨娘,另有府內女人少爺們,哪見過這類場麵,個個嚇破了膽,戰戰兢兢跪在地上,隻曉得哭。
“這不是你發明的,能夠救治瘟疫的狐尾草嗎?”
一個官差拿了一捆草懟到她麵前,草葉子碰到了韋芸兒,她氣得亂拍大呼:
韋芸兒大惑不解,而中間的韋夫人,則顫巍巍跪在了地上,“世子,世子,我們錯了——芸兒年紀小,她不曉得啊。”
皇上剛要讓人押下去,陳公公又送來一堆奏摺。
謝征換上了笑容,“韋夫人,你還是很誠篤的,比韋巡撫強很多。”
韋芸兒一怔,當即反應過來,“是是是,剛纔我被這些無禮的官兵氣昏了頭,他們無端闖出去,還對我拉拉扯扯的,真是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