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兩個說乾就乾,先將手裡的鋪子田產的契書都清算好,和銀票一起,用防水的牛皮紙包好,貼身帶著,這些都是逃命的底子。
“我們府裡姨娘、庶出後代數都數不過來,誰會發明少了一兩個?不跑,莫非跟著他們一起享福?”
苗秀往凳子上一坐,“既然是賤人,你還跟她比甚麼?我跟你說,我們家要出大事了。”
苗秀秀眉一豎,“娘,如果抄家了,這些東西可就成了彆人的了,現在搬的越多越好,到時候老夫人還嫌我們搬的少呢。”
她姨娘正在對鏡描眉,搽粉戴花。
東西都運到內裡苗秀的店鋪裡,趁著府內迎親,娘兩個喬裝打扮,混出府去。
姨娘嚇了一跳,“出甚麼事?”
苗夫人活力也得忍著,現在她兒子殘廢了,她話語權更不如前了,老誠懇實給府裡打扮起來,獨一的倔強就是,色彩滿是粉色的。
吉時已到,承恩侯穿了婚服,在大門前比及了本身的美妾。他故意誇耀,拉著美妾下了肩輿,要手牽手走進府內。
姨娘覺悟過來,“對對對,秀兒啊,你真聰明,怪不得你祖父活著的時候,說你如果個男人就好了,府裡今後就有但願了。”
正在府裡人都沉浸在喜慶氛圍當中的時候,庶出的蜜斯苗秀領著丫環倉促忙忙找到姨娘。
她姨娘有些膽怯,“秀兒啊,我們如許偷府裡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