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笑了起來,“雷女人莫不是在屋裡待得太久腦筋不清楚了?如何連我也不熟諳了?”
雷漪道:“本來是趙嬤嬤,我說見著我不可禮,還覺得是內裡哪位老太太來做客呢。”
雲團細心想了想,“我想起來了,是小卉,我說如何這麼眼熟呢。”
小春幾人麵麵相覷,不敢說話。
“嬤嬤您現在但是府裡的大功臣,蜜斯的拯救仇人,您不配戴誰還配戴?”
其他小丫頭跟著擁戴:“就是。”
“嬤嬤,這是老太太給您的玉簪嗎?這水頭,瞧著代價不菲呀。”一個小丫頭問。
“這不算甚麼,我是蜜斯的教養嬤嬤,那就是相稱於奶母普通,這時候我不上去,誰上去?蜜斯傷著點汗毛,我都要心疼的。”說著,趙嬤嬤擦起了眼淚。
沈長洲搖點頭。
趙嬤嬤摸了摸發間的玉簪,“是呢,我說不要,做奴婢的哪能戴這麼貴重的東西,但是老太太硬要給。”
趙嬤嬤這時候哎呦一聲醒了,“蜜斯?蜜斯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