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摸了摸發間的玉簪,“是呢,我說不要,做奴婢的哪能戴這麼貴重的東西,但是老太太硬要給。”
“可看清了是甚麼人?”
“另有,太太,這件事還是不要深查了,定然是小卉那丫頭挾恨抨擊,如果深查,說不定會傳出蜜斯苛待下人、隨便出府的話來,到時候影響更不好。”
雲團又回想了一下,“是小卉,她還跟我說了一句,‘蜜斯,對不起。’必定是小卉,她彷彿過得並不太好,衣衫襤褸,麵黃肌瘦。”
“我受點傷冇甚麼,蜜斯今後要當王妃的人,身上但是一點皮都不能破的。”趙嬤嬤說。
趙嬤嬤還冇說話,一個小丫頭已經搶著說了:“那可不,你放眼看疇昔,這麼多寶貴的菊花,可都是小世子從王府裡送過來的。”
幾個小丫頭將趙嬤嬤哄得非常隔心。
雷漪嘴角一笑,那弧度跟雷汀嘲笑人的模樣如出一轍。
但趙嬤嬤像是嚇得不輕,一向昏倒著。
“嬤嬤,這是老太太給您的玉簪嗎?這水頭,瞧著代價不菲呀。”一個小丫頭問。
“跟他們冇甚麼好辯論的。”
秋意漸濃,羅惠蘭侍弄的小花圃子各色菊花競相開放,紅的黃的粉的白的綠的,爛漫如春日花圃,府裡人都愛疇昔漫步。
雲團細心想了想,“我想起來了,是小卉,我說如何這麼眼熟呢。”
“嬤嬤您現在但是府裡的大功臣,蜜斯的拯救仇人,您不配戴誰還配戴?”
這日風和日麗,陽光就像是金子似的,灑得花圃裡光輝燦爛。趙嬤嬤帶著詩婷及幾個小丫頭在園子裡的涼亭下閒坐敘話。
未幾久,沈長洲返來了,羅惠蘭將他叫過來。
一個小丫頭幫著趙嬤嬤說話:“雷女人,趙嬤嬤對我們蜜斯但是有拯救之恩,連老太太都要給幾分麵子,你一個外人竟然拿著主子的身份唾罵趙嬤嬤,這又是甚麼事理?”
海棠將近氣炸了,雷漪卻很淡然,“我是冇甚麼資格管你們,自有人有資格。海棠,我們走。”
海棠氣得要罵人,被雷漪虛虛攔住,“我雖是客,卻也是主,你們都是伯府的人,難不成也成了仆人了嗎?身為下人,竟然隨便群情主子的大事,萬一傳了出去,你們幾層皮都不敷扒的。”
詩婷說:“這就清楚了,必定是那小丫頭被趕出府,便對蜜斯挾恨在心,路上見到蜜斯了,就生了這類歹念。”
趙嬤嬤這時候哎呦一聲醒了,“蜜斯?蜜斯你冇事吧?”
羅惠蘭考慮了一番,決定寫信給白建章,同他商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