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一個老頭子罷了,待我修書一封,送往洞庭湖,叔父天然會派人處理他。”
說罷,東郭羽風伸手指著苗稚衣,道:“這小我是道門白狐天師的愛徒,小巧貴體之身。”
隻見李純陽使出一記劍招,刹時殺翻十餘名血教眾,旋即提劍遊走於世人的包抄當中,無人能擋。
溫玄笙大喜過望,也不再顧慮苗稚衣的身份,默許了東郭羽風的行動,旋即他又看向一樣墮入了昏倒的李蒹葭,迷惑地問道:“這小我又是誰?”
溫玄笙見李純陽本領不俗,當即來了興趣,飽提一身赤色真元,瀝血劍出鞘在握,自顧突入混戰的人群當中,直取李純陽而來!
“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有甚麼本領,膽敢為了兩個小女人,與血蓮教為敵!”
“東郭羽風多謝溫舵主汲引,此後願為紅蓮殿效力,萬死不辭,隻是那白狐白叟身受重傷,還冇有死掉,此患不成不除!”
“鬼穀派,李純陽!”
金碧光輝的大殿內,四周玉柱聳峙,梁頂高懸明燈,雕鏤著血金獅麵的寶座之上,血衣青年盤膝靜坐,周身血元震驚,神采陰鷙地望著方纔踏入殿內的黑衣修士,以及躺在他身邊的兩個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如何,東郭宗主失了金蠶蠱,便籌算拿兩個小丫頭當投名狀,來我血蓮教效力麼?”
“哦,本來是和洛紫嫣結緣的李純陽。”
少頃,在眾血蓮教修士的護持下,樊澤渾身鮮血淋漓地闖進了大殿內,神情鎮靜地拜見溫玄笙。
與此同時,夜幕來臨,繁星耀空,偌大的廣場上,李純陽等人一同到來,勢如破竹,將攔路的血蓮教修士殺得一敗塗地,死傷慘痛。
“我不知其身份,但她一向跟著白狐天師,極有能夠也是身懷小巧貴體,以是鄙人便將她也擒了過來,一併獻與溫舵主發落。”東郭羽風奉承笑道。
“飛雪滿群山!”
“報,溫舵主,有六小我突破了護域結界,已經殺進了領地!”一名教眾倉猝上殿,報信於溫玄笙。
溫玄笙冷哼一聲,眉心的蓮花印記綻現光彩,手中瀝血劍威勢大增,刁悍的血真元纏繞在劍尖之上,敏捷構成一朵赤色蓮花,緩緩綻放,流散無數劍氣,撲向李純陽!
“嗯?兩個鄉野村夫,如何會將樊副舵主傷成這般模樣?”溫玄笙皺眉問道。
“甚麼?!”
溫玄笙心中悄悄驚奇,他曉得對方身份不俗,但一想到李純陽搶走了金蠶蠱,溫玄笙又怒從心生,握緊了瀝血劍。
“哼,劍法還能夠,本公子也好久冇有效劍了,徹夜便取彆性命,以他的血,淬我瀝血劍之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