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許前輩此行幾人?”
李純陽扯過張椅子坐在床頭,手裡拿著半包金瘡藥粉末,他伸手將玉無瑕的長髮撩起,嗅到一縷縷暗香,令李純陽呼吸聲漸趨不穩,厚重的鼻息落到光亮玉背上,才子不由嬌軀微顫。
“誰?”客房裡傳來冷酷之聲。
“鄙人有一事不明,那夜王是東海權勢摘星樓的樓主,城主為何會幫他?”許乘風不由再問。
“純陽賢侄身染惡疾,要去趟崑崙求藥,我閒來無事,陪他往西域走一遭。”
“無礙,無礙。”
拓跋舟悄悄擺手,笑言道:“能幫忙夜王獲得玄金鑰,受點兒傷也值得。”
點點胭脂入口,李純陽不由輕咳兩聲。
許乘風一語,如同點醒夢中人。
少間,客房屋門緩緩敞開,隻見藍衣才子輕眨美眸,眉間似有一縷愁色。
許乘風神情龐大,兀自轉過身去,玉無瑕張了張粉唇,卻不說出話,便回往妝鏡前,清算儀容。
“拓跋城主,傷勢可無恙?”酒過三盅後,許乘風體貼腸問道。
若因這個流言而聞名於世,倒有些對不住本身精修十一年的劍藝了。
吱——
於此時,門彆傳來許乘風的短促的聲音,李純陽胡亂洗了把臉,便與玉無瑕去開門。
李純陽三俠隨拓跋舟進入府上後,自有仆人引領他們往客房歇宿。
晴空萬裡,輕風不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