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誰?”客房裡傳來冷酷之聲。
幾經塗抹後,玉無瑕後背傷痕均是被藥粉覆蓋,李純陽再取一帖膏紙,貼在傷口處,悄悄一拍。
“嗯,奉告槍王也無妨,他昨個兒傍晚進城,直接取出了一麵金龍令牌,說是奉皇上之命,篡奪玄金鑰,然後他對我許以官祿,我便與他去追殺那南宮胤了。”
“父親,本日宴請的妙手,是那裡人士?”拓放肆坐於副座,斟酒發問。
“嗬,冇想到李少俠也是儒門中人,說來挺巧,前陣子有位儒門文淵閣的閣主,去了城外的幽篁居,一日前,也有位朝天闕副主事顛末這裡,你可與他們熟諳?”拓跋舟淡笑道。
而對座前的拓跋公子,時不時掃一眼玉袍才子,後者撩開麵紗時,暴露半張麵孔,他更加肯定此女不凡,當是傾城絕色,內心不由開端敲籌算盤,如何能拿下此女。
“統統聽許前輩安排。”玉無瑕輕點螓首,李純陽也開口擁戴,因而,三人在家仆的引領下,前去宴客堂。
李純陽辯駁一句,旋而徒手抓起一抹藥粉,細心塗在傷口處,手掌貼著後背,傳來的那種清冷之感,讓劍客不由得心猿意馬,隻好悄悄催動浩然氣寧神。
長安街坊的流言,如何就傳到了涼州?以此推算,這件事兒必定早已傳進仙陽,雪兒那邊,瞞不住的。
“傳聞李公子在長安被琴聖曲流觴收為弟子,又與洛花魁喜結良緣,好福分,真是令鄙人佩服,佩服!”拓放肆起手抱拳道。
李純陽點了點頭,他不太瞭解拓放肆何故會這般神情,難不成,他曉得了那夜在臥佛山下,是本身連斬兩名惡賊?
“父親,許前輩此行幾人?”
“槍王請講。”
“哈,舉手之勞,不敷為謝。”
拓跋舟悄悄擺手,笑言道:“能幫忙夜王獲得玄金鑰,受點兒傷也值得。”
李純陽三俠隨拓跋舟進入府上後,自有仆人引領他們往客房歇宿。
少間,客房屋門緩緩敞開,隻見藍衣才子輕眨美眸,眉間似有一縷愁色。
天井裡的草綠花紅,令人賞心好看,這是李純陽遠行涼州兩千裡期間,可貴一見的景色。
殊不料,拓放肆深吸一口氣,眼睛裡充滿七分妒忌,三分戀慕。
“許叔曲解了,我碰翻了玉姐姐的胭脂盒,剛纔在洗臉。”李純陽苦笑著解釋道。
玉無瑕欲言又止,向李純陽投來一道較為馴良的目光,後者心中瞭然,淡笑道:“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