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還能夠再吃。”
白千帆本來直著身子,昂著頭,很有氣勢,被這一拍嚇得焉了歸去,低頭耷腦縮成一團。
“你是個不受待見的,嫁進王府,跟來的丫環嬤嬤怠慢你,打牌嗑瓜子,冇拿你當主子侍侯,以是你就起了殺心。前次阿誰丫環的死也跟你脫不了乾係吧?”
白千帆低頭拔弄動手指頭,彷彿在考慮著甚麼,末端豎起三根手指,“要三碗。”
白千帆是個誠懇人,內心有甚麼就說甚麼,“我也冇籌算吹好久,今兒不是十五嗎,玉輪跟大銀盤似的,又大又圓,忒都雅,我就想賞會子月。”
“不消了,我奶孃說,凡事有個度,過了那度,再好的東西也會打扣頭。”
白千帆身子一震,烏沉沉的大眼睛看過來,扁著嘴巴彷彿想哭。
“嗯,你奶孃是個通透的人,”墨容澉看了她一會,“那就啟程吧。”
“不是我不容你,要怪就怪你心腸太暴虐,剛纔你說肚子餓了,想吃點甚麼?”
他又問了一句,“你想吃甚麼?”
“以是,她們欺負你,你就殺了她們?”
白千帆的嘴張得更大了,眼睛瞪得溜圓,“你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