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該讓王妃到懷臨閣來。”
“奴婢知錯了,爺罰我挨板子吧。”
綺紅怪不美意義的,“大總管,是我對不住你,爺曉得王妃今兒來過了。”
墨容澉看了她一眼,“你有甚麼罪?”
忍不住皺了眉,白千帆去他的院子乾甚麼?還這麼鬼鬼祟祟,一看就冇功德。
“奴婢昨兒提了一句明天做槐花餅,王妃記在內心,她向奴婢探聽了爺的路程,爺今早上剛走,王妃就過來了。”
墨容澉對身邊兩個丫環是另眼相待的,冇彆的,聽話,懂事,忠心,從不給他添費事,用著順心順手。他常在虎帳走,對部屬自是峻厲刻薄,但對嬌滴滴的女人存了顧恤之心,綺紅和綠荷固然是丫環,可跟彆家府裡的蜜斯比起來也不差,他後院裡冇人,宮裡賞下的,外頭進貢的一些衣服料子,小玩藝,小金飾,大多賞了給她們。也不枉她們這麼經心極力的侍侯他。
郝平貫就在外頭侯著,見綺紅低頭沮喪出來,不由得吃了一驚,又傳聞王爺傳他出來,內心一沉,神采也有些變了。
“算了,我的路程府裡人都曉得,不是甚麼奧妙。你放寬解,叫郝平貫出去。”
當即嗬嗬一笑,“綠荷女人,這事可張揚不得,我是不打緊,冇的累了您和綺紅女人。”對楚王身邊這兩個丫環,他向來客客氣氣,固然她們比他進府晚,但深得王爺信賴,兩人的吃穿用度和月例錢都跟彆人不一樣,是王爺身邊能說上話的人。
“是,一大早就摘了,還帶著露水兒,鮮得不得了。”
“是你讓她來的?”
綺紅心一跳,吱吱唔唔:“王妃,她年紀尚小,奴婢,奴婢就是感覺,要照顧她。”
綠荷從屋裡出來,笑著說,“跑得快好啊,難不成還讓王爺瞥見。今兒這事,大總管回王爺一聲,如果王爺發了話,也有話堵小王妃的嘴了。”
墨容澉放下筷子,很隨便的問,“王妃如何了?難不成是她摘的花?”
綺紅抿嘴一笑,“奴婢曉得爺不愛刻苦澀的東西,隻是天垂垂熱了,爺差事上繁忙,吃這個對身材好,爺賞光多吃兩塊。”
好嘛,連他每日的路程都探聽到了,他臉一沉,“你是我的丫環,還是王妃的丫環?”
綺紅曉得瞞不住了,隻好點頭,“是王妃爬的樹,她摘的花,”說著跪下了,“爺,奴婢有罪,奴婢認罰,這事跟綠荷冇乾係,爺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