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淩骨指尖一疼,趕緊鬆開手,拇指上掛著一溜血串子,鐵皮上還留了兩滴,正從拇指印的凹痕裡消逝。
鐵盒翻開了。
但淩骨不是木偶。
淩昭文道:“城裡都傳開了,我是聽彆人談天聽到的。就連太院裡的門生都曉得,大師都趁這兩天休沐,想出來看個究竟。冇想到、冇想到是真的。”
“哥哥,你如何能如許?”
淩昭文神采幾變,咬著牙也不曉得在想甚麼。以往都會給他撐腰的雷河,現在在他中間就像個悶葫蘆啞炮,隻曉得站樁。
不過淩骨現在也不想抓著阿誰院子不放,他曉得原主的環境,就大淩昭文六歲,卻從小就給淩昭文當爹媽,還省吃儉用、累死累活供淩昭文上太院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