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骨挑眉看他:“你認得我?”
不過淩骨還是獵奇:“那到底是甚麼東西?”
淩骨可算歇了腳,拿起生果不客氣地吃了起來。木瑩才吃飽,冇有動,讓人叫了管事的來。
想到這裡,淩骨就不免想了一下白禹,然後給白禹的體貼加了一分。
鐵盒翻開了。
“哢噠”。
淩骨微微一笑,盯著淩昭文的眼神裡儘是戲謔。淩骨向來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的原則,甚麼包涵、寬大、高貴情懷……這些東西,早在現世,就被那些人類從他的字典裡消逝掉了。
“我如何?”淩骨笑了:“你是一麵之詞,我也是一麵之詞。並且二十年前,你是個嬰兒,我卻已經六歲,我天然比你曉得得清楚很多,不是這個理嗎?”
“閉嘴吧,淩昭文。”淩骨見淩昭文還是不見機,因而便戳破了窗戶紙:“你已經二十歲了,早該長大了。你明白我的意義,我也不想看你低劣的演技。我此後是甚麼身份,跟你半毛錢的乾係都冇有。明白嗎?”
淩昭文神采一僵,雷河又風俗性地想要在淩骨跟前耍威風,但木瑩眼睛一斜,雷河就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過淩骨現在也不想抓著阿誰院子不放,他曉得原主的環境,就大淩昭文六歲,卻從小就給淩昭文當爹媽,還省吃儉用、累死累活供淩昭文上太院讀書。
淩骨翻開盒子,卻見內裡還躺著一個頎長的鐵塊。
淩昭文聞言,頓時神采慘白。這一刻,他俄然認識到,如果淩骨要把他如何,那他底子毫無還手之力。
淩骨冇有急著翻開,而是看向淩昭文。淩昭文跟淩骨對視了一眼,又很快把視野放到了阿誰盒子上,一改之前的龐大神采,眼神都透出激烈的渴求:“哥哥,這就是我求你幫我儲存的東西。”
淩昭文聽了這句話,急得本相畢露:“哥哥,這本來就是我的啊。是爹孃留給我――”
木瑩在一邊點頭:“是如許的,並且淩昭文你彆忘了,你但是小骨頭養大的。你的統統,都是小骨頭給你的。”
原主對淩昭文好,是他七魄獨一的念想。
“聽起來很公道,但口說無憑,你又有甚麼證據,來證明它是你的呢?”
淩骨因為原主血脈,對淩昭文最後一絲耐煩告罄。
淩骨笑了笑:“我出了點不測,忘了很多事情。明天過來,一是想要分炊;二嘛,我想問問我在民生所可存的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