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清被突如其來的喜信,完整震懵在了原地,腦筋裡一片懵。
“小白,你還不信賴我嗎?”
“……我,我、我,你竟然半夜私闖黃花小女人的內室!”
顧二白含著淚看他,你丫就是想讓我慚愧而死。
顧二白揚起臉,作勢凶神惡煞的看著他。
顧亦清長吸了一口氣,後知後覺的看著她,“苦不堪言。”
“那……應當會更疼吧?我、我覺得是番茄醬。”
顧亦清悶著笑,低頭望著心口,一把將暴躁的小媳婦摟進懷,“你心疼了?”
女人微微嘟著嘴,小手微微的掐著他的腰身。
小白情願聽他解釋,小白是等候著他解釋的,小白……是愛他的。
他歸去,彷彿要宰鳥的。
“是我對不起你。今後,我會賠償你的。”
但是……
久久,男人刻薄的胸膛微顫,不成置信的歡樂笑出了聲。
“我現在不是在這嗎?你還要想甚麼想啊!”
“……”顧二白想打人。
顧二白,“……”
“……”
“能有甚麼不好的事情?難不成是場主發明你騙他了?”
“……我真的錯了。”小女人哭腔陣陣傳來。
顧亦清定定的點了點頭。
某個小女人靈巧的低頭,櫻唇覆上了貳心口傷疤的位置。
顧亦清愣了一下,龐大的高興鋪天蓋地而來,“……這麼快?”
顧二白,“……”
一言分歧金燦燦。
正坐在大廳,蹺二郎腿,大爺似的喝茶小鵡,猝不及防的猛地打了個噴嚏。
“不消甚麼不消啊?!”顧二白焦急上火的看著他,“你這麼節儉啊?”
如何又是這個題目?莫非非得讓她直白地說因為你老?
未待他反應過來,顧二白便著倉猝慌的扯開了他膛前的衣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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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清悶聲笑了出來,眼底儘是瀲灩之色,“留著這傷疤,看到它,就會想到媳婦你,給它取個名字好不好,‘老婆紮’?手臂上另有個‘老婆咬’,形狀比這個都雅。”
不……不會吧……不成能……
像是想到了甚麼,顧亦清的眼角閃過一絲狠戾。
這個詞語好險惡啊。
“實在您不消等場主的,場主來得很快的。”
“我回味你mm!”
那一陣子,他向來冇有如此感激過黑夜,能夠讓他一向看著,看好久好久,可太陽升起以後,統統又煙消雲散,像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