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
不……不會吧……不成能……
“那……”
顧二白的鼻子一刹時酸了,滿目蒼茫。
“小白,你能接管叔侄戀嗎?”
顧二白想著,腦筋繃住了,微微張著嘴,驚得眼睛都直了。
顧亦清定定的點了點頭。
“嗯?”顧亦清利誘的看著她,唇畔勾起一絲彆成心味的笑,“小白,你如果等不及了,我們不在這裡,回府好不好?這裡你如果想來,比及早晨?”
“那你……你如何這麼長時候,也冇措置它一下啊,不是有阿誰玉凝肌嗎?上過以後能夠消弭傷疤的嗎?”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耍他,還是在這般最首要的事上。
小巧木,“……”
鷹潭無聊的瞥了他一眼。
“……”
一股詭異的氛圍在二人之間伸展。
“……我,我、我,你竟然半夜私闖黃花小女人的內室!”
“能有甚麼不好的事情?難不成是場主發明你騙他了?”
那一陣子,他向來冇有如此感激過黑夜,能夠讓他一向看著,看好久好久,可太陽升起以後,統統又煙消雲散,像做夢一樣。
男人動聽的醇厚嗓音在耳邊響起,“小白,你那天看到的都是幻景,我不成能對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動心。”
顧亦清抓過撲騰的木頭人,嘴角微勾,“夫人,你為夫君籌辦的夜間活動曲,為夫很喜好,不如趁早嚐嚐?”
顧二白,“……”
“實在您不消等場主的,場主來得很快的。”
我偶像,你麵對小仆人時,就不能想想彆的嗎?
顧二白不成思議的掙開他的雙臂,怔怔的盯著他。
小巧木撇嘴,“那您是在停下來等場主?”
顧二白抬頭看著他,滿臉的惶恐。
正坐在大廳,蹺二郎腿,大爺似的喝茶小鵡,猝不及防的猛地打了個噴嚏。
“……我罪不成赦。”
“那好。”顧亦清悄悄點頭,“你本身說的,如果食言了……”
衣衿被大扯開,一道深紫色的暗沉傷口,鮮明觸目驚心的橫亙在心臟之上的位置。
像是想到了甚麼,顧亦清的眼角閃過一絲狠戾。
這個詞語好險惡啊。
“不消。”
那就是局勢最嚴峻的一種了。
“……你就是個大傻比!”
顧二白明晃晃的晃著拳頭。
“產生了甚麼都不曉得,連一個解釋的機遇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