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不端方的丫頭,叫側妃娘娘有些尷尬。
寧嬤嬤還冇能替錦瑟開口,徐子燕風風火火的就從浩繁女眷中走出來堵了那新夫人的嘴。身背麵還跟著倆水靈靈的丫頭,端足了皇子側妃的架子。
“我說今兒個側妃娘娘如何給我們下帖子,急著喚我們過來,本來是請了錦瑟女人,叫我們給作陪來了。”那位新夫人用扇子捂了嘴,眼睛在錦瑟身上滴溜溜地轉了幾圈,話裡透著一股子酸味。
“冇了,冇了。”徐子燕感激的擺了擺手,又自顧自的抹淚去了。
她俄然笑了笑,嘴裡倒是一點都不肯饒人。“你們側妃娘娘還冇說話,你一個小小的丫頭,竟也敢跳出來指手畫腳?你們皇子府裡,也真是好冇有端方。”
如何,她還冇惹費事,費事就來找她了?
何如你是個如何的美人兒,也擋不住身份低下,是個伶人罷了。
何如本身的男人還在郡守的部下混日子,被郡守夫人怒斥的那位新夫人也隻能識相地閃到了一邊。
好一句心腸仁慈。
徐子燕拉著錦瑟正要敘一話舊事,冇想到竟被身後的丫頭挑了事。
看著倒是奪目的一個丫頭,冇想到竟然也是如此的傻。而她是最不喜好這類人了,隨即又打了人家一巴掌。
瞥見曾經閨中的老友,徐子燕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打趣道:“你可彆,我可受不住,我們誰敢叫你存候呢。”
可這也怪不得錦瑟,不說彆的,就隻她的那一張臉,在清河也是一絕。倘若隻看邊幅不問出身,那在清河裡頭,除了徐家的大少爺,估計也是冇誰能比他們更登對的了。
待那些個女眷都退下了,徐子燕冒充輕咳了一聲,纔對錦瑟說:“敏兒這丫頭倒底是我管束不嚴了,錦瑟你可得息怒呀。”
錦瑟被抬著一起進了後宅,去了會客的院子。錦瑟被一個丫頭引著,背麵又跟著才趕過來的寧嬤嬤。冇等走進花廳,就聽到一陣鶯鶯燕燕的談笑聲。待她又走了幾步,也不知是哪家的新夫人眼尖,瞅見她就迎了她來。
“瞧你這丫頭作威作福的不像是個下人,反倒像個主子,恐怕也是得過四皇子很多的愛好吧?”錦瑟拉住了徐子燕的手,眼上卻瞧著阿誰叫敏兒的小丫頭。
四皇子府裡的丫頭不端方,這是不諍的究竟,以是她這一頂“管束不嚴”的帽子,給四皇子扣得還當真是實在。而在南越,後宅之事向來都是可大可小的。
備甚麼衣裳?
“猖獗!”見錦瑟不可膜拜之禮,徐子燕身後,一個眉清目秀的丫頭當即站了出來,指著她厲聲叫道:“見了側妃娘娘不膜拜?當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