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不端方的丫頭,叫側妃娘娘有些尷尬。
況,她對下人向來都是獎懲清楚的。今兒個就當是為了立個端方,也總該叫她曉得曉得哪個纔是主子,哪個纔是下人。
敏兒又被按在地上,再也掙紮不得,隻是哭叫著喊道:“四皇子拯救啊。”
“為何看我?莫不是陛下說的錯了?”
“我可傳聞,二皇子與側妃娘娘新婚燕爾,但是伉儷情深的很,這都叫陛下誇獎的緊呢。”
說罷,郡守夫人就帶著女眷們拜退了。
聽錦瑟說此話,敏兒怒瞪了她一眼,心底倒是想著要紮了徐子燕的小人。
“那是天然的。”敏兒非常對勁。
待那些個女眷都退下了,徐子燕冒充輕咳了一聲,纔對錦瑟說:“敏兒這丫頭倒底是我管束不嚴了,錦瑟你可得息怒呀。”
錦瑟素手挑著簾子想了想,笑道:“那就得費事嬤嬤去找一找我那件雲緞彩色絨線繡的宮衣了。”
彆的一個丫頭隻嚇得把頭貼在地上,任憑敏兒如何哭喊,她也不敢再動上一動。待人都出去了,錦瑟才叫寧嬤嬤把她拉了起來。
“猖獗!”見錦瑟不可膜拜之禮,徐子燕身後,一個眉清目秀的丫頭當即站了出來,指著她厲聲叫道:“見了側妃娘娘不膜拜?當罰。”
“錦瑟那裡敢叫您作陪?”
何如本身的男人還在郡守的部下混日子,被郡守夫人怒斥的那位新夫人也隻能識相地閃到了一邊。
冷不丁的聽了錦瑟這番話,彆的的一個丫頭也跟著敏兒,給徐子燕給跪下了。
如何,她還冇惹費事,費事就來找她了?
今兒個錦瑟如果然給她請了安,不說彆的,隻她阿誰喜怒無常的大哥,就得要了她的小命呀。
何如你是個如何的美人兒,也擋不住身份低下,是個伶人罷了。
錦瑟笑得溫婉,對徐子燕說:“今兒個也算是師出馳名了,你另有甚麼不痛快的,一併說出來,我們就都一齊打發了。”
雖說敏兒不似錦瑟那般纖瘦,可何如寧嬤嬤先前本就是跟著妁卿皇姑做這些個彆力活的。跟嬤嬤比,她不過隻是徒有些力量罷了。
“給側妃娘娘存候了。”錦瑟對著她笑著說道,手上做了個萬福,膝下卻也冇彎一彎。
“哦?是麼?”錦瑟橫著眉眼,內心嗤笑。
錦瑟狷介,卻總能夠擺佈逢源,天生的又素淨。在清河裡,不乏誰家老爺少爺賞識傾慕的。這位新夫人的相公就是此中的一個,不久前為了錦瑟,可謂是散儘家財,可到頭也冇能博得美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