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連老天子都對他極其顧忌。
“快講!”
“你……的確一派胡言……”
鎮北王的車駕,還是冇有涓滴動靜,彆說老天子,就是陳軒,都等得不耐煩了。
“聽的口氣,彷彿熟諳我?”
“小王爺,陛下口諭,隻能讓王爺和家眷前去覲見,其他人等一概留在城外,違者斬立決。”
聞言,老天子眼中寒芒一閃而逝,可畢竟,還是無法點頭。
“並且,鎮北王在北邊,有不下三十萬兵馬,他若一死,雄師必然背叛。”
“陛下,這鎮北王目無君王,不尊旨意,已經是極刑,要不要主子馬上集結城防軍和護天衛,一勞永逸?”
陳軒奧秘一笑,不慌不忙:“陛下莫急,待帶我親去前去,會一會他。”
男人身穿鎧甲,個子極高,左眼眼角處,有一道猙獰的傷疤,配上不苟談笑的臉,顯得非常嚴肅。
“應當是吧,不過陛下莫急,說到底也隻是個王爺罷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軒眯著眼睛,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特彆是那雙眼睛,幽深中透著淩厲,陳軒隻對視了一眼,頓時有種喘不過氣的感受。
大隊人馬再次出發,浩浩大蕩,朝著都城而來。
“陳軒,小王爺秦墨,昨日便出都城驅逐鎮北王去了吧?”
周正淳戰戰兢兢,趕緊去傳令。
“小寺人,給小王滾蛋,膽敢禁止王爺車駕,想死不成?”
陳軒壞壞一笑,看向周正淳:“周公公,還要勞煩你再次去傳話,就說陛下在這裡等鎮北王,隻不過期候貴重,最多一刻鐘,就將大閉城門,任何人不得收支。”
如許老天子眼中再次閃過陰沉之色:“哼,這秦振軍,還真是膽小包天,連朕的號令都敢違逆。”
秦墨神采大變,彷彿對他極其驚駭。
這……
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王爺迴歸的原因,連說話的聲音都大了很多。
秦墨騎著駿馬,走在最火線,見陳軒攔住,當即厲聲嗬叱。
說罷,當即走下城樓,大搖大擺,堵在了都城之前。
眸子一轉,俄然想到甚麼:“陛下,我有一計!”
這鎮北王秦振軍,隻怕還真不是簡樸人物。
可陳軒和老天子清楚看到,這一次,周正淳還冇靠近,就被一個兵士攔了下來。
“哼,這鎮北王,架子還真不小,莫非要朕出城迎他不成?”
聞言,秦墨氣得壓根直癢癢,可秦振軍在中間,愣是一句話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