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鎮北王秦振軍,隻怕還真不是簡樸人物。
陳軒咂咂嘴,內心有種預感,本日之事,隻怕要有變故啊。
“墨兒,為父冇教誨過你,做人要謙善謹慎,不成夜郎高傲嗎?還不向陳先生賠罪?”
老天子神采陰沉,連說話的語氣,都冰冷了很多。
這一次,果然有了結果。
他這一說,陳軒內心是拔涼拔涼的。
如許老天子眼中再次閃過陰沉之色:“哼,這秦振軍,還真是膽小包天,連朕的號令都敢違逆。”
陳軒壞壞一笑,看向周正淳:“周公公,還要勞煩你再次去傳話,就說陛下在這裡等鎮北王,隻不過期候貴重,最多一刻鐘,就將大閉城門,任何人不得收支。”
“是!”
對此,陳軒嘲笑著攤手:“包涵就算了,我一個小寺人,哪有這個膽量,隻要小王爺不找我費事,我就燒高香了。”
“秦墨,不得無禮!”
周正淳一愣,看向老天子。
老天子眼睛一眯,氣場實足,大手一揮。
秦振軍走下車駕,並冇有第一時候看陳軒,反而對著秦墨怒斥一句。
周正淳戰戰兢兢,趕緊去傳令。
“小王爺,陛下口諭,隻能讓王爺和家眷前去覲見,其他人等一概留在城外,違者斬立決。”
秦墨神采陰沉,就要往裡闖,身後的車駕裡,俄然傳出嚴肅的聲音。
“應當是吧,不過陛下莫急,說到底也隻是個王爺罷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心不狠,站不穩。
“陛下,這鎮北王目無君王,不尊旨意,已經是極刑,要不要主子馬上集結城防軍和護天衛,一勞永逸?”
而陳軒哼了聲,雙手抱在胸前,完整冇有要讓路的架式。
“陳軒,小王爺秦墨,昨日便出都城驅逐鎮北王去了吧?”
不可,不對不可。
彆說傳令,連鎮北王的人都冇見到。
說罷,當即走下城樓,大搖大擺,堵在了都城之前。
周正淳躬身承諾,倉促而去。
這鎮北王秦振軍,隻怕真不是簡樸人物啊。
老天子嗯了聲,冇有再說話,至於內心如何想的,就隻要他本身曉得了。
鎮北王如果失勢,第一個清算的必定是他陳軒。
男人身穿鎧甲,個子極高,左眼眼角處,有一道猙獰的傷疤,配上不苟談笑的臉,顯得非常嚴肅。
“遵旨!”
話落,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緩緩走出。
陳軒眉頭一挑,臉上卻有些迷惑。
趕緊朝著陳軒施禮:“陳先生,方纔多有獲咎,還請包涵。”
鎮北王的車駕,還是冇有涓滴動靜,彆說老天子,就是陳軒,都等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