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元月,氣候並未有所好轉,寒冬遺留的冷意還要再過幾月才氣散去。
龍鳳明燭,張燈結綵,到處皆掛上了紅綢加以點飾,這莫非不是官方婚嫁最常見的新房?難不成這幾日晏修神奧秘秘的,就是為此事?
祝思嘉本日隨便穿了件粉色襦裙,倘若他真想拉著她拜堂,這一身也太不應時宜了吧?
誰知,他在除夕後就將各地藩王趕了歸去,並揚言本年他的生辰無需設席。
他還在假山上發明一縷被勾下來的細絲,該絲通體潔白、帶有微光,一看便是上好的燕酒杯,專供於皇室縫製各種親王正式場合需穿戴的蟒袍。
一襲紅色喜服的晏修從寢殿走出。
晏修走到祝思嘉麵前,一把牽著她向前走去:“我們去拜堂。”
特彆是得了特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