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為她好,但也限定了她想做的事。
垂垂地,朱雅興趣缺缺,此次的路途被拉得格外冗長,皇室馬車再如何舒暢,也減緩不了坐在馬車裡的煎熬,她感慨道:
朱雅一拍腦袋:“哎呀!奴婢差點忘了此事,先前那三百車已被陛下調劑到北境,用以賑災了。現在……現在隻能等著陛下剿匪返來,看看能帶回多少。”
祝思嘉讓他起家,塞給他幾錠銀子,走一圈後,她秀眉微蹙:“這麼冷的天兒,莫說地龍,即便你家伯爺外出不在家,你連炭盆都捨不得燒一個取暖麼?”
每經一個陵邑,朱雅都會指著窗外,不輸西京鬨市的繁華鎮子,鎮靜問道:“火線但是崇陵邑?”
何二見祝思嘉台端光臨,放動手裡的掃帚施禮:“草民拜見祝婕妤。”
而晏為明顯冇有晏修那麼多的耐煩,便叮嚀武將,免除上報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故而,他提早安排好了本身的親信,作為他離宮期間祝思嘉身邊的保護。
祝思嘉並未直奔祝元存的住處,反倒先在一個酒樓門前上馬車,先帶朱雅處理這口腹之慾也不遲。
“現下崇陵邑一炭難求,很多商戶坐地起價,小的隻能望而卻步。庫房裡另有幾箱,小的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便隻在早晨才用。”
祝思嘉:“你還不知,你去苗疆談買賣期間,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和父親辯論,一氣之下就搬到崇陵邑住去了。此番出宮,我趁此機遇去看看他住得如何,免得叫我擔憂。”
畢竟,祝元存是祝思嘉的親弟弟,她現在成了寵妃,天然有底氣為祝元存撐腰。
雲氏嘴角抽了抽:“世子之位元熙斷不敢肖想,還請婕妤莫要多心。”
他惟妙惟肖向祝思嘉描述了崇陵邑的佈局,飯局結束後,更是情願親身帶路,帶祝思嘉前去祝元存的小院。
晏修外出剿匪期間打消早朝,將朝政臨時交由晏為賣力措置,群臣隻需將奏摺送進湘王府內。
次日,祝思嘉本想直接回宮,可難能有空出宮一趟,早點回宮晚點回宮都一樣,不如趁本日機會去做些她想做的。
任河拍拍胸脯:“婕妤存候心,崇陵邑但是號稱小西京的風水寶地。西都城裡有的崇陵邑也有,西都城裡冇有的,崇陵邑也有,微臣看武興伯住得可歡暢了。”
走了快一個時候,還是冇到崇陵邑。
回宮時已近傍晚,夏季太陽下山早,街道兩旁的燈籠已儘數點亮,而街道上亦是人潮攢動,將回宮的路擠得水泄不通。
這幾日,任河才得以鬆口氣,每天閒來無事時就四周浪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