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被晏修吃得一個不剩,他邊吃,邊把祝思嘉抱得緊緊的,一個勁盯著她笑,眼角眉梢滿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情。
“祝卿,任卿,來得恰好。”晏修放開祝思嘉,起家走向二人,抬手搭上二人的肩,“想必白大人已將此事奉告二位愛卿,小子們,有冇有信心跟著朕蕩平匪寨?”
“幸虧冇有傷到眼睛,鼻尖有些泛紅,是朕之失。”
“陛下,眼下正逢暴雪,古往今來這蜀道難於登天,雪深路滑。且嘉義伯和武興伯春秋尚小,更無任何實戰經曆,此番冒然前去劍門關剿匪,是否——”
世事無常,誰也說不準此生的變數,如果他們三人肆意一人出了不測,她又該如何辦?
晏修笑著伸手替她抹淚:“你好幸虧宮中待著,朕纔敢放心南下。彆哭了,待會兒小舅子進宮瞥見你哭成如許,像甚麼話?你方纔帶了甚麼東西過來,喂朕吃好不好?”
估計是護龍衛的嚴峻奧妙,分歧適她這個外人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