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到親冇和成,還差點被我的王叔親手燒死,嗚嗚嗚……你還敢凶我!”
若不是現在在大秦的地盤,阿勒宏就差當場化身瘋狗狠狠撕咬晏修;晏修說出陰山以南四個字時,他已經在心中將晏修大卸八塊。
阿勒宏一開口就是苦楚渾厚的北涼語。
“朕,要陰山以南。”
光是坦白馬球賽一事,將張相稱人供出,可完整滿足不了他的胃口。
可晏行隻能眼睜睜看著夜幕來臨,房中傳來女子斷斷續續、如泣如訴的幽咽。
那聲音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到最後竟像是索命女鬼普通淒厲。
太極宮中規複了沉寂,乃至能聽到宮外秋蟬鳴。
再好的身子也經不起這番折騰,待到禁足結束,他必然要去道觀中拜上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