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46章 晏修就是前世那個青衣男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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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是在隆昌十年,太後被送往東都前夕,晏行神采嚴峻地交代十一:

祝思嘉穿戴一條淺綠色的薄紗齊腰襦裙,頭上彆了朵順手摘的小白花,坐在鞦韆上,盯著後門那棵碩果累累的桃樹發楞。

鐘姑姑半是安撫提示道:“婕妤有所不知,陛下是個閒不住的。老奴方纔看太極宮的燈還亮著,想來是陛下還在忙於政事,夜深了,您先歇下?”

當時晏行給她的來由是送她去終南山避暑,好笑,她嫁給晏行五六年時候,往年夏天從未見他大發善心送她去避暑。

話音剛落,馬車高低來另一名身著青衣的男人,身量極高,一樣戴著半遮麵的麵具,暴露瑩白一截下頜:

而燕王府內宅之事,更多則要依托祝思盈。

祝思嘉帶著萬般思路,迷含混糊睡著了。

後宮的生殺大權隻能是她拿在手中,不然她將永無出頭之日。

而隆昌十一年到隆昌十四年間,整整四年,晏行都閉門不出,留在王府中日日與她相看生厭。

幾今後的封晉大典就是個絕佳機會,百官及其家眷都會入宮共同見證這個盛況,祝思嘉會想體例讓祝思盈在宮中過夜一夜。

祝思嘉把金條塞了歸去:“我不缺錢。”

倒是當時,祝元存的世子之位竟然罕見地被晏修留下。

“務必將王妃奧妙送至終南山彆院,彆讓任何人發明。待西都城風波安定,本王自會去終南山尋你們。”

祝思嘉細細回想上輩子產生過的事。

晏行,祝思儀,燕王,張氏一族……這些人的名字反幾次複迴盪在腦海中,隻要有一日冇法撤除他們,祝思嘉就會多一日夜不能寐。

亥時,長樂宮。

一輛馬車俄然停靠在她麵前,馬車高低來一戴著麵具的白衣男人,問她藉口水喝。

祝思嘉記得,上輩子她還是將那兩碗水送出去了。

鐘姑姑叮嚀下去,出於不忍,她退下前美意安撫祝思嘉:

“盛暑難耐,還請女人行行好,借我們兄弟二人一碗水喝,我們毫不膠葛。”

晏行說過,不得讓任何人進彆院。

思來想去,祝思嘉決計先與太後鬥爭,太後不倒,彆人更不成能倒。

自家婕妤盛寵不衰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類環境,鐘姑姑天然起了開導的心機。

祝思嘉後知後覺,這纔回想起晏修並非庸君,乃至給臣子冇事謀事到了史官看不下去的境地。

“婕妤彆擔憂,我們陛下向來是位勤政聖君,在您入宮前更是從未過夜過後宮。您聖眷正濃,何愁陛下不來長樂宮?今後這機遇還多的是。”

“陛下徹夜不來長樂宮了嗎?”祝思嘉放動手裡的書,問向鐘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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