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在宮中凝陰閣養傷。
好久,她才哽咽道:“碎玉,你辛苦了。”
祝思嘉當即批示祝元存:“你先推我去他那處看看。”
現在她貴為昭儀了,他再去抱——
他啞著嗓子道:“我承諾你,我甚麼時候冇有說到做到過?大秦不至於對珍珍一個孤女咄咄逼人。”
祝思嘉驚道:“孤女?你是說——”
祝元存立即答道:“性命倒是保了下來,隻是他傷得很重,現在還躺床上養著呢。”
“為何?單論你與她之間的友情,可打動不了兵卒。”
晏修沉著道:“現在天下初定,除卻北涼還是我心頭大患,再無任何人能讓我放在眼裡。我承諾你,等多少年後我們去北巡草原,你絕對不會晤臨今時本日之險境。”
祝元存不敢和她作對,隻得應允。
祝思嘉表情龐大。
祝思嘉:“我哪兒敢?我還等著好起來,再跟你四周遊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