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光陰疇昔,來北辰宮看她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連白珩和墨玉都來過,唯獨不見碎玉的身影。
她隻記得他傷得非常短長,比之祝元存先前遇刺都嚴峻。
施曄說,她的手少說也要一月後才氣轉動,本日一下就好轉起來,就算她這會兒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馬上命令去製作一座摘星樓。
“姐姐,可做好籌辦了?我帶你出去轉一圈。”
晏修:“有又如何?各種啟事,死的死傷的傷,就連北涼王禪位,或許也不是他的本意。但非論內因如何,珍珍伶仃無援,已成究竟。”
祝思嘉:“願你千歲,願與你歲歲常相守,日日相見。下一世,不,生生世世,我們都要相互尋覓,再在一起。”
祝思嘉當即批示祝元存:“你先推我去他那處看看。”
換言之,就是斬草除根,趕儘撲滅。
“碎玉,坐著彆動。”
碎玉在宮中凝陰閣養傷。
祝思嘉幾乎從輪椅上跌落,她眼眶潮濕,喉嚨泛疼,刹時不能自如呼吸。
就算祝思嘉不說,他也冇有如許的籌算。
晏修去親她的臉:“那你想說甚麼給我聽?”
好久,她才哽咽道:“碎玉,你辛苦了。”
他早聽聞祝思嘉起死複生的動靜,卻因渾身的傷,遲遲不敢去見她。
現在她貴為昭儀了,他再去抱——
“為何?單論你與她之間的友情,可打動不了兵卒。”
看來就算冇有她的乾預,大秦和北涼之戰,終有一日還是會一觸即發。
本日朱雅送來了輪椅,她該去看望珍珍了纔是。
祝元存立即答道:“性命倒是保了下來,隻是他傷得很重,現在還躺床上養著呢。”
祝思嘉:“珍珍不是有幾個哥哥弟弟,為何要傳位到她王叔身上。”
“玄之,你就承諾我好不好嘛?就當是我同為女子,與她感同身受,你對我最好了,這類小事就是點個頭的工夫。”
不過,讓她死裡逃生的,除卻晏修,彷彿另有個碎玉?
“元存,你可曉得碎玉現居那邊?就是我阿誰貼身保護,他可無恙?”
祝元存還想給他使眼色,成果他就這麼毫無諱飾地說了出來!
晏修最愛看她求人的模樣,眼眸迷離微眯時像隻滑頭的小狐狸,勾得貳內心發癢。
晏修在北辰宮冇坐多久,就起成分開。
但晏修還是獵奇她的設法,冇有直接答覆她,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