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39章 那些話不是說給你聽的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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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般通透也好,無益於你的身子。但你大徹大悟之餘,不準不要我。我方纔聽你說何必眷戀幾個字時,內心是有些難過的。”

祝元存跟從她的目光,扭頭看去,他彷彿對祝思嘉無言的答覆半知半解,窗外景色不就是一如既往的碧色長空嗎?有何玄機?

就算他不說,祝思嘉也能模糊猜到幾分,她摸索道:

那是一種極度的不安和摸索,他在驚駭,在擔憂她有朝一日當真不要他。

祝思嘉笑道:“你有這份心,我天然是極歡樂的,隻護著我一小我的幸運,你心上人的就不管不顧了?你有何苦衷,可固然說給我聽,我是你的姐姐,於豪情一事更是個過來人,不管你愁悶也好悲觀也罷,我都會開導你的。”

小年青之間吵架拌嘴是常有的事。

祝思嘉歎道:“人壽比之天命,孰輕孰重?孰短孰長?”

直到祝思嘉提示他:“你先退下吧,陛下有話與我說。”

他老誠懇實將薑嫄的事流露給她。

她之所思所想,乃至是隻要天命之年的白叟才氣達到的境地。

公然,晏修起家,悄悄抱住她:

她放低了聲音:“或許你姐夫疇前也是如你這麼想呢,在他眼裡,他但是要縱橫捭闔、囊括八荒的帝王,後代私交在他眼中算得了甚麼?可他二十二歲那年,還不是碰到了我。”

祝元存:“姐姐,你如何一副要遁入佛門的模樣?”

他到底是祝思嘉的親弟弟,犯下彌天大錯更應當向她坦誠,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瞞著她,與她陌生。

祝思嘉:“你看到甚麼,直說便是。”

她的底色也許與白雪一樣冷得驚人,乃至比他還要涼薄。

祝思嘉目光放遠,看向窗外的天,眼色空靈又縹緲,好久未曾答覆祝元存的題目。

祝元存起家施禮,道:“臣見過陛下,承蒙姐姐的教誨,令臣茅塞頓開,陛下見笑了。”

晏修指著那把奇特的椅子:“這個椅子是朱大人和杜八子這幾日聯手製成的,叫輪椅。你姐姐腿腳不便,但總不能日日在屋中悶著。朕有無數齊地政務要措置,冇法抽身之時,就由你推著你姐姐四周走動。”

“你啊,我的意義是將目光放得長遠些,讓你不必在情愛一事上徒勞,你撫心自問,豪情就是你這平生裡獨一之尋求嗎?天下無數有戀人,有緣有分的能有幾人?有始有終的又能有幾人?”

晏修:“嗯?曉得錯了就好,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遇情願否?”

等他分開,晏修收回臉上一貫的清冷自恃,乃至帶了幾分憂色看祝思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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