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嘉被凍得一激靈,反射性地抓上他的前臂,長甲抓得他生疼。
她抬起兩隻被剝皮抽筋、怵目驚心的手,染血的骨節攀上他的臉龐,口中有力呼嚎:“玄之救我。”
“玄之救我,玄之救我。”
“陛下,陛下您醒醒。玄之,晏玄之!你不要嚇我!”
她底子不知,這一夜晏修經曆了甚麼。
晏修無言地笑了,她在夢裡都這般敬愛,不知是否也會回絕本身?
晏修抓住她的手,緩緩走出衣櫃,一把勾過祝思嘉報進懷中,彷彿要融她入骨,顧不得思慮祝思嘉為何會穿成這副模樣,隻全當她是喚醒了本身的惡夢。
晏修拚了命上前去追,風中隻餘她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晏修指著本身的臉:“蟬蟬,打醒我,奉告我現在不是在做夢。”
祝思嘉呆愣:“我、我夫君不讓我與外男說話,告彆。”
祝思嘉一本端莊:“我不缺錢。”
晏修雙腿如灌了鉛普通重,涓滴轉動不得,他在夢中奮力大喊:“牲口!你放開她!”
晏修猛地展開眼,天氣見亮,頭頂是熟諳的床帷,身側是憂心忡忡的祝思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