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蟬,快答覆朕。”
晏修這脾氣從小就臭,卻不露形色,加上性子冷酷、陰晴不定,的確和茅房旁的石頭冇甚麼辨彆,也就祝思嘉忍得了他。
祝思嘉遲疑不安,在晏修床榻外側坐下:“陛下,湘王方纔那番話不是故意之舉,是臣妾技術不精才惹人笑話,您千萬莫要——”
“夷州或者雲州,你選一處當封地如何?”
“皇嫂歇息得如何呀?可有效過晚膳?現下可有精力?”
可他們彷彿充耳不聞,置之不睬,提著燈往外走,相互扳話道:“太後殯天是甲等大事,我等可要不時打起精力來。”
李臥雲拋下奏摺:“臣辭職。”
衣櫃門外,傳來一男一女的扳話聲,接著就是極致壓抑的含混喘氣。
“皇兄,你身上這身寢衣是宮中哪個宮女做的啊?做得這麼醜,快保舉給我,等老六生辰我也送他一件笑話他。”
祝思嘉略不適應,皮笑肉不笑,用力搶回本身的大氅,一一答他:“歇息得很好,尚未用過,等著陪陛下一起用,很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