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一手攬著祝思嘉,一手背於身後,寒聲問他:“碎玉,何故在長樂宮內鬼鬼祟祟?”
晏修目露賞識:“蟬蟬在經商上的天賦朕不清楚,可你看人用人的目光,與朕不相高低。”
天還未亮,碎玉喬裝成一佝僂老者,帶著胭脂去尋覓祝思盈口中的那戶人家。
翌日一早。
碎玉:“我曉得了,多謝小友。”
周采薇再不清算東西跑路,極能夠有性命之憂。
這個碎玉,整日在長樂宮過著安逸日子,完整落空了昔日身為護龍衛的派頭,也不知技藝有冇有懶惰。
她偶然做事過用心慈手軟,乃至於帶著點天真的笨拙,既想誹謗公主和駙馬,又捨不得送周采薇這顆棋子去送命。甚麼都想要,又甚麼都想留,反倒將本身置於傷害之境。
碎玉麵露糾結,看朝祝思嘉:“是有關……有關娘娘在宮外的財產。”
幸虧他常去百味齋,大抵從白掌櫃處套了些有效的話,祝思嘉和朱雅在西京做買賣一年,除卻本金與各項開支,分到祝思嘉手中的竟能高達八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