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徹夜這番響動都冇將她吵醒?”
就在此時,碎玉聽到門外傅逐低聲說話的聲音。
傅逐瞄向韓太醫:“不宜為外人所曉得,待韓太醫查驗結束,微臣再說與您聽。”
已過深夜子時。
韓太醫退下後,傅逐低聲呢喃:“這下就更加證明瞭臣的設法。”
馨兒點頭。
他將在百味齋聽到的統統儘數奉告在場二人。
傅逐輕皺眉梢:“是她啊。”
方纔被晏修踢飛的香爐已經被宮人清算好,連著香灰香料一齊擺放在托盤中。
自從前次他瀆職讓貓妖潛入長樂宮,又趕在禁軍之前藏好發明的貓毛,他就比旁品德外多了個心眼。
晏修姿勢隨便地坐在軟椅上,一手重重地揉著眉心,另一隻手隨便動了脫手指,諭令韓太醫:
晏修:“可還記得百味齋那幾名女子的邊幅?”
他冇法確認傅逐這一次會不會公事公辦,情急之下伸脫手指蹭掉祝思嘉唇角的血,撿起地上的貓皮便往外跑。
“傳太醫。”
一炷香後,先一步到長樂宮的並不是太醫,而是傅逐和碎玉。
剛邁進寢殿,晏修就發覺祝思嘉寢殿裡有分歧於以往的異香。
晏修:“說。”
就是這半刻的遊移,讓他與貓妖失之交臂。
碎玉:“部屬並非未卜先知。”
隨後傅逐排闥入內。
韓太醫端著托盤走到幾人中間:“啟稟陛下,香爐中被多加了一味迷藥,娘娘徹夜纔會呈現昏睡的症狀。”
碎玉緊貼在窗邊站著,不敢收回半點聲音,而事情產生的這全部過程,祝思嘉乃至都未睜過一次眼。
碎玉:“部屬得知貓妖鑽進長樂宮,擔憂娘娘安危,擅闖娘娘寢殿,還請陛下恕罪。”
晏修過來時祝思嘉尚在甜睡中。
晏修幾乎沉不住氣:“那傅大人倒是說說,你與碎玉請的是何罪,又該恰當何罪?”
倒像是被擦拭掉的血跡。
傅逐卻先讓碎玉描述他徹夜所經曆的景象。
晏修腦中立即閃現出一張總愛纏著他叫表哥的臉。
晏修:“去順著賈若查,後日中午前把那名羽士的秘聞查清楚。”
晏修:“曉得了。”
長樂宮。
晏修乾脆朝她唇角處細心嗅了嗅,確切是血的味道。
碎玉低垂眉眼沉默著。
查小我倒不算難。
傅逐:“假扮貓妖之人手腕再如何高超,也總有暴露馬腳的時候。徹夜這香爐裡的迷藥,便是最大馬腳。方纔韓太醫說這味迷藥並非淺顯迷藥,而是源於西域,隻要精準掌控用量便能節製吸香之人的昏倒時長。明顯,下藥之人不謹慎失手,這才導致娘娘久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