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正刻，南昌城陷的火光映紅江麵。李烈鈞望向對岸抗磁竹林，七年前與柏文蔚在日本嘗試室用南京明城牆磚摹擬抗磁砂共振的場景如在麵前。他摸出柏文蔚所贈「忍」字籌，籌身抗磁砂與江心自毀線圈共鳴，水麵閃現北鬥星圖——那是南京至南昌的渡江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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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興將最後一箱算籌灰搬上貨船，木箱外印「南洋蔗糖」，內藏皖北抗磁砂與南昌抗磁竹混樣。「柏文蔚言，算籌灰於星洲可育『電磁菩提樹』，」他輕叩木箱，漏出的砂粒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待南洋春雷起，便是算理北伐時。」

醜時初刻，贛江船埠的抗磁砂堆棧發作出幽藍強光。陳墨年被氣浪掀翻在鐵軌旁，視網膜上閃過南京「民生號」商船爆炸的殘影——學徒阿林用身材擋住機槍時，鮮血啟用的抗磁砂灰至今嵌在他的算籌刻紋裡。三十名北洋兵工兵推動櫻花木粉磁導炮，炮管塗層與他腰間的「破」字籌產生共振——那是南京白鷺洲匠人以七衡圖算理鍛造的反製兵器。「速將密信送交柏司令！」他將染著冷卻液的《九章算術》塞入副官懷中。

汽笛鳴響，孫中山與黃興登船東渡。黃浦江霧中，模糊傳來《茉莉花》變調——那是鐵錨堂以磁導霧障傳送的加密彆曲。孫中山望著漸逝的岸線，陳墨年的遺言在耳畔反響：「算理未泯，暫埋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