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豐帝在圓明園「正大光亮殿」摔碎琉璃算籌，算珠滾落在《北京條約》草本上。「僧王的炮呢？」他抓住肅順的衣領，卻瞥見對方袖口暴露的「壽」字暗紋——那是懿貴妃賞的算理紋補服。肅順膝行半步，呈上懿貴妃的算珠密報：「八旗火器營彈藥已儘，淮軍的蒸汽炮船......在吳淞口運茶。」

同日申時，安慶大營的曾國藩對著《天京圍塹算圖》皺眉。旗下探馬報稱英法聯軍已過渤海灣，卻被他揮手斥退：「湘軍的算籌隻算承平軍的城防，」他敲了敲案頭的「雪竹算籌」，籌身新刻的「麻省理工」徽記被燭火映得發亮，「讓僧王用八旗的火器去擋洋人，咱的『威遠將軍炮』，要留著轟開天都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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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曾國藩的湘軍終究轟開天都城牆時，收到的不是捷報，而是英法聯軍攻入圓明園的動靜。他望著戰利品中承平軍的「太字紋」算籌，俄然想起三年前衢州疆場，那些被抗磁砂改進的火藥，現在竟成了洋人轟開紫禁城的引信。算籌斷口處，「自強」與「忍」字殘片相互碰撞，好似滿漢算理在炮火中同歸於儘的悲鳴。

半夜的八裡橋，僧格林沁望著敗退的馬隊，炮營算學吏的屍身堆裡散落著《楚軍抗磁譜》殘頁。他摸出懷中鐵錨紋算籌——那是僧王家屬的信物，算籌後背新刻的「算理正心」四字已被彈片削去一半。遠處傳來英法聯軍的螺號聲，與他腰間琉璃算籌鏈的共振聲交叉，好似大清理理的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