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慶變法:數據治國_番外第12章帝王心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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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道光帝摸出先帝賜的算籌鎮紙,冰冷的玉石刻著“以數治國”四字,與僧格林沁佩刀的蒙文誓詞“算籌為盟”構成奧妙對仗。九歲那年在南苑,他親目睹先帝將算籌塞進僧格林沁掌心:“蒙古的草場,也要用算籌量。”少年攥籌的指節發白,卻把“殺賊”二字刻進了籌身。

半夜,懋勤殿的燭光將《盟旗草場複古打算書》照得透亮,“章佳氏商團”的火漆印在後背映出沙俄雙頭鷹表麵。道光帝摸出先帝的算籌懷錶,表蓋內側“算籌不止”的字樣被油脂汙了一角——那油脂,與禧恩袖口的油痕一模一樣。他俄然想起僧格林沁的幕僚巴特爾,曾在彙報時沾過一樣的油漬。

“皇上,僧格林沁求見,”陪侍寺人遞上鎏金算籌箋,邊沿“滿蒙一體”紋樣的包漿下,模糊可見父親索特納木多布齋的私印殘痕。道光帝想起三年前早朝,僧格林沁狠惡反對宗室積分製時,袖口也曾閃過近似的磨損——現在他袖口的破口,與綿誌密報裡“蒙古鐵騎試種沙柳”的記錄符合。

道光三年夏,道光帝盯著禦案上的《蒙古草場沙化急報》,硃筆在“沙化速率八分”處停頓——這數字比三年前僧格林沁反對算籌時多出五分。案頭《嘉慶朝治世光譜圖》的金線已退色,“宗室自食其力率”曲線在道光元年達到峰值後,正跟著算籌禁令緩緩回落。他指尖劃過“滿蒙漢匠人共治”的先帝講明,墨跡在“漢”字處有被硃砂改過的陳跡,那是嘉慶二十五年鬆濤閣走水前的最後點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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