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慶變法:數據治國_第64章 廓爾喀使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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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國商隊為何虛報茶量?”和寧指尖劃過“銀錢流向”板塊,九道銀線從廓爾喀指向後藏,卻在“江孜鑄幣廠”處打了個活結,“更妙的是,貴國帳本上的‘藏銀含銀量’寫著百分之九十三,”他俄然取出數據房驗銀戳記的羊皮紙,“可我們在吉隆關截獲的銀幣,含銀量隻要百分之八十二。”

巴哈杜爾的手指絞緊念珠,喉間滾出半生不熟的漢語:“氣候卑劣,商隊……耗損不免。”話未說完,和寧已展開第二幅圖卷,《積年茶馬互市銀錢流向三維圖》上,廓爾喀銀幣的流向在“日喀則羊毛市場”俄然激增,與茶葉買賣量的暴跌構成刺目標倒叉——這恰是數據房用“銀錢-貨色彈性公式”鎖定的私運鐵證。

“大人,廓爾喀使團已在邊疆驛站等待。”隨行的筆帖式捧著漆盒,盒中《喜馬拉雅邊貿數據圖》的黃綾封麵上,“茶葉流向”與“馬匹買賣量”的硃砂曲線在晨光下格外刺目。和寧撫了撫腰間的數據房腰牌,牌麵“治邊鏡鑒”四字下,暗刻著積年邊貿銀錢流向的微縮圖——這是嘉慶帝親賜的“數據欽差”信物,公用於邊陲構和。

三今後,當第一支吊掛“數據互認旗”的廓爾喀商隊進入亞東關,驗關吏員對著數據圖上的“貨色-稅銀對應表”,用算籌敲了敲馬背馱的木箱:“此次的羊毛成色,可與數據房存檔的‘聶拉木一等羊毛’光譜符合?”商隊首級忙不迭捧出數據房頒佈的《邊貿數據三聯單》,單頁上“含絨量百分之八十五”的墨印,在春日陽光裡泛著與雪山融水一樣清澈的光。

是夜,和寧在駐藏大臣衙門放開快馬送來的京報,見嘉慶帝硃批“藏邊數據,當如雪山之冰,容不得半分雜質”,案頭銅鎮紙下壓著的《邊陲數據防備體係圖》,正將廓爾喀歸入新的監測網格。窗外飄起細雪,大昭寺的長明燈在風雪中明顯滅滅,映得牆上《喜馬拉雅邊貿數據圖》的銀錢流向線,好像一條在數字雪原上蜿蜒的冰河。

而在千裡外的紫禁城,嘉慶帝望著數據房呈遞的《藏邊數據戰報》,見“茶馬互市偏差率”一欄已從客歲的百分之三十七降至百分之二,手指悄悄劃過“數據仲裁條目”的見效講明。案頭《皇輿全覽圖·數據版》的西藏板塊,正有新的光點亮起——那是數據房在帕裡宗新設的邊貿數據站,像顆顆嵌入雪山的算籌,將邊陲的脈搏,化作案頭卷宗裡永不退色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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