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邁步下台階,齊墨遠見了道,“二嬸如何來了?”
薑綰緩慢的看向齊墨遠。
金兒幫薑綰把髮髻上的簪子取下來,手碰到薑綰的後腦勺,薑綰都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要真照辦,她就真被人砸壞腦筋了。
不止太醫看到了,二太太也瞧見了。
多說兩句再走會死啊。
這一去,必定要挨訓,冇人會趕著去捱罵,起碼要想個疇昔的來由敷衍老夫人。
有膽量砸傷世子妃後腦勺的能是普通人嗎?
他本來隻是思疑是表弟,父王這麼說,那必定是表弟無疑了。
鬆齡堂內,老夫人手裡端著茶盞,氣的腦袋疼,“是誰請的太醫?!”
堂堂世子妃進門冇兩天就被人砸了後腦勺,這事鼓吹出去,還不曉得彆人如何非議靖安王府!
一陣風吹來,一股刺鼻的氣味鑽入鼻子。
說著,齊墨遠頓了一頓,“隻是事關王府風水,我也不能信口開河,是讓她改革柏景軒,還是徹查是誰砸傷她,然後送交刑部處決,老夫人您拿個主張吧。”
“我受傷的不是腳,”薑綰黑線道。
“甚麼?!”二太太聲音短促。
一來洗驢皮的活被世子爺搶給了暗衛。
父王讓他背黑鍋就算了,母妃竟然也信?
“……。”
薑綰翻開門,抬腳走出去。
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可裝的再像也冇有效。
哪怕就是丫環,一個禦下不嚴也夠靖安王府丟人了。
出了門,二太太臉就拉成馬臉長了。
二太太有點待不住了,道,“幸虧傷的不重,世子妃好好養傷,我去回老夫人。”
他邁步進屋,第一句話不是問薑綰傷的如何,而是怒斥齊墨遠,“混鬨!”
他轉頭看了眼暗衛買返來的那些東西,眉頭打了個活結。
外院,書房。
“要這麼久?”齊墨遠眉頭皺緊。
蠢!
一口黑鍋砸過來。
齊墨遠眸光從二太太、三太太臉上掃過。
“……。”
這兩個字來的毫無征象,統統人都望著王爺。
“聽我的,躺好,”齊墨遠道。
薑綰猜疑的看著齊墨遠,金兒已經把她扶到床邊了。
他還冇去找表弟算賬,就要先幫他把罪名給扛下來。
老夫人氣的胸口痛,陳媽媽站在一旁,她曉得老夫人氣甚麼,還得勸她,“老夫人彆氣壞了身子,總會抓到那砸傷世子妃的人,給世子妃一個交代。”
現在又有人請太醫來,而這小我絕對不是王妃。
目標達成,齊墨遠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