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薑綰被砸返來,張口就要休書,氣的連和離書都不要了。
鬆齡堂內,老夫人手裡端著茶盞,氣的腦袋疼,“是誰請的太醫?!”
太醫把藥膏拿給金兒,看著金兒給薑綰上藥。
金兒跟在身後,她是最歡暢的。
薑綰一臉委曲,“我這不是怕傳回河間王府,讓祖父祖母他們擔憂嗎?”
她臉上是不敢置信。
二來她擔憂薑綰後腦勺的傷,薑綰不讓請大夫,她一個小丫環也冇輒。
天曉得是誰砸傷世子妃的,萬一是她們的兒子呢?
世子妃是他不吝坑兒子才娶返來的,又對他有活命之恩,竟然被人砸傷?!
齊墨遠眸光從二太太、三太太臉上掃過。
愚不成及!
他本來隻是思疑是表弟,父王這麼說,那必定是表弟無疑了。
“聽我的,躺好,”齊墨遠道。
薑綰語塞,道,“那就有勞太醫了。”
這事很快就傳開了。
出門很快,但去鬆齡堂的速率並不快。
她們賭不起。
二太太三太太滿心不肯,卻不得不好說話,“真需求,哪能不共同,你儘管放心。”
有膽量砸傷世子妃後腦勺的能是普通人嗎?
齊墨遠掉隊一步。
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可裝的再像也冇有效。
二太太有點待不住了,道,“幸虧傷的不重,世子妃好好養傷,我去回老夫人。”
現在二太太帶太醫來,哪是體貼世子妃,不過是帶太醫來抓世子妃個現形的。
齊墨遠道,“我臨時把她勸下了。”
說著,她看向薑綰,“世子妃傷的可嚴峻?”
老夫人看向她,眸底是壓抑的肝火。
不說彆處,就是柏景軒的丫環婆子都是這麼思疑的,她們進府這麼久,不說主子了,就是丫環都冇傳聞誰被砸過啊。
薑綰語氣都冇如何拐,可齊墨遠聽著有點紮耳朵。
薑綰看著他,“乾嗎拉住我?”
齊墨遠眼角一顫。
二太太臉上笑的有點難堪。
這一會兒揉一下,一會兒揉一下,她驚駭。
二太太邁步下台階,齊墨遠見了道,“二嬸如何來了?”
訓了齊墨遠好幾句,讓他給薑綰賠罪。
拿主張?
王爺還在措置公文,就得知世子妃被砸傷後腦勺的事。
她不是裝的嗎?!
齊墨遠看向二太太,“多虧了祖母派人請太醫來。”
太醫?
再說薑綰,二太太走後,她抬腳就要出去,被齊墨遠拉住。
“……。”
齊墨遠冇說話,王妃就當他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