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刀捅下去,捅的老夫人都坐不住了。
二太太三太太她們不是心虛,覺得是本身兒子砸的她,冇這麼誠懇的讓齊墨遠改建柏景軒。
冇等一會兒,王爺就來了,看向王妃道,“這麼急的找我來做甚麼?”
二太太有點急了,“大嫂,王爺身子骨還衰弱,這麼點小事,你也捨得讓王爺跑上一趟?”
順帶和薑綰說了逗鵝冤的事。
齊墨瞭望著薑綰,“他已經曉得錯了,你要如何抨擊他?”
薑綰睡了一下午,冇那麼困。
薑綰擦了擦手,直接上床上躺著了。
連王爺都替他瞞下,讓齊墨遠背這個黑鍋。
王妃眉頭一皺,不解道,“我去河間王府做甚麼?”
“……。”
二太太冇討到便宜,出了鬆齡堂後,想了想還是去柏景軒。
還在被窩裡睡的香,就被暗衛給喚醒了。
笑完了,又感覺不大對勁,小時候鵝欺負表弟都那麼護著,如何長大了使喚表弟這麼麻溜了?
老夫人麵色尷尬。
“臨時就如許,”薑綰道。
“……。”
“請二太太出去,”薑綰靠著大迎枕衰弱道。
齊墨遠剛要開口,薑綰又拍了下桌子,“我差點忘了,你和我說過,豫國公府的羽士是你檀表弟找返來的,他必然是曲解是我河間王府耍的奸計,才逼你娶我沖喜的。”
王府小輩包含王妃在內,如果不是身材不適,或颳風下雨,都會到鬆齡堂給老夫人存候。
眼下如許對大師都好,再者施主誠懇的熬驢皮,足見他是真曉得錯了。
現在靖安王府和河間王府攀親,又巴巴的想再把女兒嫁進河間王府,哪有如許冇臉冇皮的?!
齊墨遠,“……。”
“一樣退親的另有工部尚書府,想來也是為遠兒助勢才退的,王爺可彆忘了把這樁婚事也一併續上。”
哢嚓。
王妃笑道,“老夫人放心,有王爺出馬,這事就十拿九穩了。”
王妃福身辭職。
吃過早餐後,王妃就帶著丫環去老夫人那兒。
薑綰在屋子裡吃果子呢,丫環稟告二太太來了。
瞞了一個白日,冇想到天剛黑就露餡了。
以薑綰的性子,不成能就這麼算了。
鬆齡堂。
王爺這是去河間王府嗎?!
剛靠近院子,二太太眉頭就擰的鬆不開了。
找了個丫環幫手梳好頭,薑綰去書房,就見金兒靠著門睡著了。
老夫人氣的胸口疼,丫環從速扶她進屋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