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齊墨遠跟前,薑綰手撐在桌子上,眼睛眯起來,道,“你誠懇交代,拿銀子砸我後腦勺的是不是你的表弟?”
二太太無話可說。
“這幾天,你也冇見過他,他應當還不曉得我會醫術的事,為了給你出氣才砸的我。”
王妃笑道,“老夫人放心,有王爺出馬,這事就十拿九穩了。”
齊墨遠剛要開口,薑綰又拍了下桌子,“我差點忘了,你和我說過,豫國公府的羽士是你檀表弟找返來的,他必然是曲解是我河間王府耍的奸計,才逼你娶我沖喜的。”
吃過早餐後,王妃就帶著丫環去老夫人那兒。
暗衛還早熬驢皮。
金兒催薑綰道,“女人後腦勺另有傷,先歸去睡吧,這裡有奴婢呢。”
眼睛一閉一睜,天就亮了。
薑綰差點冇笑翻在地。
老夫人氣的嘴皮都在顫抖。
“連和誰做後代親家都要看我靖安王府的神采了。”
三太太坐在一旁,一臉瞧熱烈的模樣。
二太太冇討到便宜,出了鬆齡堂後,想了想還是去柏景軒。
二太太有點急了,“大嫂,王爺身子骨還衰弱,這麼點小事,你也捨得讓王爺跑上一趟?”
王妃眉頭一皺,不解道,“我去河間王府做甚麼?”
王爺甩袖子走人。
“……。”
薑綰擦了擦手,直接上床上躺著了。
薑綰點頭道,“過半個時候我再去睡。”
二太太三太太她們不是心虛,覺得是本身兒子砸的她,冇這麼誠懇的讓齊墨遠改建柏景軒。
鬆齡堂。
齊墨瞭望著薑綰,“他已經曉得錯了,你要如何抨擊他?”
剛靠近院子,二太太眉頭就擰的鬆不開了。
薑綰睡了一下午,冇那麼困。
“就如許?”齊墨遠有點不敢信賴。
半個時候,平常過起來很快,現在就很煎熬了。
王爺這是去河間王府嗎?!
薑綰惡狠狠道,“後天上午,熬驢皮的活也歸他,這事我就一筆取消了。”
這女人聰明的有點嚇人了。
薑綰在屋子裡吃果子呢,丫環稟告二太太來了。
薑綰眼底頓時閃過一抹不歡迎。
老夫人冇說話,二太太道,“杜國公府因為遠兒退了河間王府的親,老夫人籌算讓我去河間王府一趟把這樁婚事再給牽上,這如果平常,我去也就去了,誰想到世子妃會被砸傷,我可不敢去河間王府。”
猜的竟一點不差。
王妃似笑非笑道,“杜國公府都能為遠兒做出這麼大捐軀了,王爺跑一趟又算得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