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做事一人當,”蘇謹晨垂下眼,搶先一步說道,“是我打了杜盈雪,她踩爛的那些包子也是我求綠蘿女人幫我帶的,統統都是因我而起,與人無尤。求秦娘懲罰。”
過了剛纔的心虛,綠蘿也反應過來,她“騰”地站起家,挺起腰板指著門口道,“喂,這裡不歡迎你,費事你頓時出去!”
秦娘無法地揉揉眉心。
“每次都是你拿好吃的給我吃,等領了月錢,我也帶你下館子去。”蘇謹晨感激道。
杜盈雪想到這裡臉上笑容更加盛了,“mm練琴就練琴吧,如何還帶著個陪練的呢?”
“好。”秦娘點頭道,“你既然承認得這麼痛快,秦娘我也不難為你。從明天起,鸝鶯館統統女人的衣服由你賣力洗濯三個月。你可認罰?”
“多謝姐姐體貼,若熏感覺還好。”蘇謹晨文雅地跪坐在琴案前,雲淡風輕地笑了笑,“我剛纔歇息了半晌,正要再彈姐姐就來了。還請姐姐自便吧。”她說著,看也不看杜盈雪,獨自彈了起來。
“……是,你說得對……”她要好好活下去,她做了這麼多,不過就是為了好好活下去!
琴房裡,幾個嬤嬤攆走了圍在外頭看熱烈的女人,獨留下肇事的三人。
三人俱是一愣。
“嘭――”
杜盈雪怒不成遏,伸手就要去抓蘇謹晨頭髮,“好你個不知死的小娼婦!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杜盈雪“噗”地一聲嗤笑,“這裡又不是你家,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管得著麼?”
“我認。”
瞬息之間杜盈雪已經笑嗬嗬地跨過門檻,她雖未看清蘇謹晨拿了甚麼,但模糊瞧著她把東西都收在裙下,想也曉得必是吃的了。
“若薰那是無緣無端打你麼?清楚是你用心踩碎了她姐姐的遺物――”綠蘿看蘇謹晨神采淡然,也不知為本身辯白,從速出口援助。
本來一向一言不發的蘇謹晨俄然抬開端,淡然道,“若薰無話可說。”
綠蘿又欣喜了蘇謹晨幾句,直到見她情感不像剛纔那般降落了,才催促著她從速吃東西。
蘇謹晨聽得目瞪口呆――好幾個處所她連聽都冇傳聞過……
她慘白著臉,倉猝收攏裙襬檢察上麵的東西。
她甚麼都能認,可一而再,再而三想騎到她頭上的人,她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