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又要纏著林瑾穗,還不等她脫手。
“喲,兩位爺,奴家瞧著二位眼熟,但是第一次來我這花樓?”老鴇見林瑾穗和林淮言出去,撇下舊客便接待他們。
林瑾穗調皮地挑了挑眉,表示林淮言大膽闖出來。他被壓服,隨她一併進入明月樓。
“那就硬氣點出來,即便裡頭有豺狼豺狼你也彆怕,有我這個後盾給你撐腰!”
鹵莽的踹門聲傳來。
屋裡的女人纏她纏得緊,她也想擺脫掉這些費事。
“小女子打從見到公子第一眼便一眼萬年,您就是我苦等的有緣人。若能得公子垂憐,奴家就算明日死,也死而無憾!你便從了我罷!”
兩人玩的投入,忽見麵貌美豔絕倫的女子邁邁而入,行動間如弱柳扶風,身姿婀娜。一襲杏色薄衫勾畫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刺繡精美的紅錦披帛環在她兩袖,仿若霞光襯得她更明豔動聽。
“女人請坐。”
歡歌笑語的熱烈人聲遠遠傳來,清脆的琴聲如同行雲流水,林瑾穗和林淮言相視不言,都覺動聽的琴聲心曠神怡。
林瑾穗想著,複又點了頭。
“這明月樓是都城最大的青樓,達官權貴雲集,是探聽八卦動靜的絕佳場合,不去很可惜的!”
“你方纔在裁縫鋪子外等我冇出來,也就冇聞聲裡頭的兩個男人提及明月樓的事。”她不得已扯謊亂來疇昔。
“你是怕侯爺打你而不敢去,還是——”林瑾穗頓了頓,諷刺林淮言,“你驚駭女人近你的身?”
門廳大堂雕梁畫木,素淨的綵綢垂落到舞台地板上,四周牆繪著燦豔光輝的壁畫。
能招惹來阿誰二世祖,林瑾穗猜到是老鴇勢利眼,想收兩家錢,真的把花魁從二世祖身邊叫過來。
他一愣神,臉騰地一下紅了,連說話都結巴,“才、纔不是!”
“嘭——”
花魁蓮步移到林瑾穗身邊斟酒,玉指撫過林瑾穗的臉頰,用心挑逗她,“奴家想和公子春宵一度,不若叫那位小公子出去罷!”
身穿錦衣的公子哥搖著摺扇,肝火沖沖地出去,詰責林瑾穗,“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小爺我隻是去趟茅房的工夫,你這個冇眼力見的東西,竟然把我的美人叫到你這裡!明月樓那個不知那個不曉,花魁娘子是我朱家大少的,還不從速將美人償還與我!”
林淮言看儘又紅又香,富麗奢糜的四周,穿過談笑晏晏的男女當中,很多女子對他拋媚眼,大膽凶暴,真就像虎一樣想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