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怕你果然已經是我獨一的依托,可我的身材我的靈魂卻不是你獨一的收留!
痛的舊事,心頭便垂垂酸了起來,原不過是三彆離扭加上兩分小性子,這下便生生添了五分的不滿,我冷聲道:“疇前的事我可還冇有諒解你。”
拓跋朔冇有再多說,隻悄悄回了一禮,回身向著我道:“宓兒,我們走罷。”
今吾得見故交,半生遺憾皆成空,恍然大悟,竟覺此生餘願已足!凡塵舊事,不過大夢一場,而後便將寄身於佛門,青燈古佛,故交作伴,餘生當再無憾。
我冒死掙紮著,用力搖擺著紋錦,一疊聲地喊著:“我娘她真的要削髮?你冇有騙我?她真的……真的要削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