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潤之呐呐應了句,嶽氏便笑她:“伉儷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你這返來,難不成是拿喬,等著姑爺來接你呢?”
她不想看到這婦人難過的模樣。
“我記得你對你夫君本是非常對勁,向來聽不到你說他半句不是。如何本日你返來,便是為了和離這事?在方產業生了何事?”
常景山隻要兩個妾,錢氏是小官家的女兒,是良妾;嶽氏則是從小奉侍小韓氏的丫環,小韓氏生下嫡宗子後,做主給她抬了妾。
倒不是她瞧不起豪門士子,隻是她感覺,方朔彰這個寒族出身後輩,雖有才學,卻未免有些恃才傲物。加上他由寡母養大,恐怕已經風俗家中統統都服從他母親安排。
“倒也不滿是。”常潤之低下眉眼:“就感覺,在方家待著,也冇甚麼盼頭,何必破鈔我今後幾十年工夫。”
當初侯爺相中了方朔彰,說此人“大有前程”,實在她是不大看好方朔彰這小我的。
常潤之隻低頭,嶽氏便覺得她害臊:“年青伉儷是這般,可等姑爺來接你,彆甩臉子,男人都好麵子,曉得嗎。”
可方朔彰此人,瞧著彬彬有禮,卻有些自視甚高。
可她對女兒常潤之倒是非常好,方方麵麵都替她考慮安妥,恐怕她受委曲。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