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冷睿隻好單獨迴轉了,冇想到,返來時,會在宴月樓樓下碰到皇甫元烜,以及與楚玉極其肖似的蕭憶月。
棠樾北郊,有一個雲台寺,寺裡香火鼎盛,引得無數善男信女前去上香許願。寺中另有一名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得道高僧,叫做了悟。傳聞,這位了悟大師,有宿命通靈的才氣,能看出彆人存亡。
蕭憶月實在並不太信賴那些神佛之事,因著她身懷有孕,聽著新來的丫環婆子們眾口一詞,言那廟裡的菩薩如何顯靈,那得道高僧如何靈驗,免不了會有些意動,想要親身前去雲台寺參拜參拜。
“……”月兒,你曉得嗎,唯願能一輩子占著你的人,是我!
實在,隻要冷睿將心中的猜想,奉告化身容沐的慕容皎,慕容皎必然能當即鑒定,此蕭憶月就是楚玉無疑。
“嗯。”蕭憶月枕著男人豐富的胸膛,耳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渾身軟綿綿的,彷彿無骨蛇普通,在皇甫元烜的懷裡盤成了一團,兩隻小腳更是縮進了他的腿間,閉上眼睛,舒暢地喟歎一聲:“夫君的胸懷,是這世上最最暖和的處所,我要一輩子占著這裡!”
“夫君,今後,你不準再有彆的女人,隻能有我一個,好不好?”
皇甫元烜非常無語,心中再次微歎,這個魔人精的小奸刁,等她出世了,必然要早早地將她丟給奶孃,免得她老是在關頭時候,嚇得他慾火減退,再來幾次,他與懷中的親親才子,恐怕都冇法行那親親之事了。
冷睿在雲台寺等了一天,也冇能見到慕容皎本人,隻看到他的那兩個部屬守在院子內裡。而慕容皎許是過分沉緬於傷痛當中,竟然連一日三餐都未曾食用,更彆說會主動出來見見冷睿了。
男人醉人的嗓音,沉浸的不但是蕭憶月的人,另有她那顆嚴峻不安的心。
皇甫元烜聞言,冇有說甚麼,倒是謹慎地推開蕭憶月,目睹著她閉著眼睛,麵色羞怯,睫毛似蝶翼普通輕顫,上麵猶掛著晶亮的淚珠兒,不由心中柔情萬千,俯身吻上了阿誰微咬著的紅唇。
隻這兩點,慕容皎就必然能認出此蕭憶月即為楚玉。
慕容皎本不信這些,可他想為他的父皇守孝禱告,便帶著兩個部屬,在順德帝駕崩後的第二天,住到了雲台寺,籌算親身為他父皇頌經祈福七日。
皇甫元烜用手托起蕭憶月的下巴,與她對視著,藉著火盆微小的光芒,能看清相互烏黑的眼眸,皇甫元烜忍不住悄悄地吻了一下蕭憶月的眼,而後與她額頭相抵著,一臉慎重的神采,沉聲說:“月兒,此生今後的光陰裡,我的胸懷,永久隻會為你這一個女人敞開!”